吳非試圖仗義地轉移一下話題“情人不死,侍衛就殺不了人,暫時不用考慮。今晚可能發生的最為極端的一種情況就是,刺客殺死了我,而伯爵處決了行神。”
“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就只能讓袁老先救我,我們再用另一種方式嘗試獲勝了。”
嗯說完發現似乎轉移失敗了。
“這種情況不會發生的。”沈行突然出聲道。
他的聲音冷淡,但是透著一種洞徹人心般的篤定。
“這個時候殺了伯爵夫人,對伯爵、情人陣營和第三陣營都有利,但只有刺客會損失一刀。他們不會做自己有損且他人受益的事。”
“而且,”血族親王垂眼輕輕地轉著自己左手食指上造型別致的銀與紅寶石打造的戒指,“我不會讓那個伯爵活過今晚。”
“行哥你已經知道誰是伯爵了”吳非訝異道。
“你是怎么判斷出來的”吳非道,“我覺得12號發言比較偏向伯爵立場,但第三陣營的人也可能那么說,而且伯爵為了掩護自己的身份,應該暫時不會對其他疑似伯爵的人出手,所以第二陣營的人為了混淆自己的身份也可能會那么說,目前來看不是很肯定。”
“后面13號是在附和12號的話,不過我早晨隨機驗了他,他不是伯爵。”
“7號的發言也算伯爵立場,但我想了想,第三陣營也的確需要一個發言人向外傳遞一些信息,甚至有明著站出來的人幫忙混淆陣營中其他人的身份,所以7號直接跳第三陣營身份也不奇怪。”
“總的而言,我沒感覺出來誰的邏輯有明顯問題啊。”吳非道,“不過今晚我準備驗12號。如果不是的話,明天再看一輪發言,重點關注7號。”
他剛才就試圖去驗身份,而后被考拉管家告知,每個人一天的行動都是有先后順序的,他的這項能力只有在結束當天兩場討論之后才能使用也就是他驗得的任何信息,都只有在明天討論時,才能告訴給其他人。
“誰要和他們講邏輯。”血族冷漠而厭煩地道。
“我作弊了。”
“伯爵就是7號,所以今晚直接毒死他就好。”
沈親王自然且理直氣壯地發號施令道。
吳非更震驚了。
“行哥你是怎么作弊的”
血族百無聊賴地指了指自己的心臟,對吳非道“血。”
“人在不同狀態、不同反應下,心臟跳動的速率,血液流過脈搏的狀態,都是不同的。”
“我發言時故意說了很多話,并且用了一些會引起伯爵關注的語句,同時監控著場上所有人的血液流動狀態的變化情況,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誰是伯爵。”
言下之意,他其實還能很容易地分辨出其他人的身份,這一局,對他而言,甚至是明牌。
袁三胖感嘆道“好家伙,這樣也行。那如果有玩家有讀心術之類的技能,不久什么都知道了”
吳非想了想道“那種的應該不可以吧,我覺得對其他人使用讀心術也算一種特殊能力攻擊了。而行神其實是在通過場外信息判斷。考拉管家有用面具和斗篷來隱藏明顯的場外信息,但卻沒有完全禁止場外信息,嚴格意義來講,行神也不算作弊。”
袁三胖心想這怎么不算作弊呢你就是偏心。
不過他們四人因為行動目標明確,還是快速地定下了計劃,兩個小時過后,他們又再次回到了各自的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