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一定追隨越王爺,嚴懲秦霈垣”
有人表了忠心,其他人亦是紛紛附和。
秦毅澍淚水不止,更是哽咽地說不出話來,只沖眾人連連點頭。
群龍有首,許多事做起來變得容易而順暢。
師出有名,在前行路上,義軍更是得到了越來越多的支持。
總之,一個由地方守衛軍和衙差們組成的義軍,很快抵達了京城外。
“殿下。”武起神色焦急,“越王到處造謠殿下謀權篡位,細數殿下的罪狀,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持,那些叛軍現如今群情激奮,若是跟城中百姓里應外合”
“卑職請旨前去剿滅越王等人的叛軍,力保殿下明日登基大典不被打擾”
“不慌。”秦霈垣卻不以為然,“王叔也是被那些人裹挾,不得不做做樣子罷了。”
“說起來,那些人也是天真的很,只當我繼位大統,王叔便會心中不滿,也不想一想哼”
“可”武起仍舊不放心,“人心難測,如此利益擺在跟前,即便是對殿下忠心耿耿的越王,卑職也有些擔心”
“不必擔心”秦霈垣打斷了武起的話,“本殿下已是著人暗中給王叔送信,請王叔今晚秘密入皇宮細商后續之事,若是王叔今晚敢只身前來,那便是說明王叔本心不移,若是王叔不肯來,那便是有二心。”
“若是前者自然是好,若是后者的話倒也無妨,本殿下已經調集了北部的兵力,連同你接手過來的御林軍,對付那些烏合之眾,也是綽綽有余”
見秦霈垣如此說,武起便住了口,只拱手道,“是,殿下英明。”
“著人去準備一番,預備著晚上迎接王叔,更是嚴防宵小之徒明日在本殿下的登基大典上生事。”秦霈垣吩咐道。
“是”武起應下,起身離去。
時候不早,且這幾日應付許多事,秦霈垣可以說是精疲力竭,吃過宮人送來的晚膳后,便倚在榻上小憩一會兒,好養足了精神了應對晚上與越王的會見。
大約是塵埃落定,明日便能坐上期盼已久的龍椅,此時的秦霈垣心中既安定又興奮,在塌上翻了好幾個身,這才有了十足的困意,沉沉睡去。
這一覺,秦霈垣自認睡得十分踏實。
待其睜開眼時,頓時怔了一怔。
他還躺在入睡前時躺著的塌上,可他此時卻并不在崇陽殿的內殿,反而是大殿之上。
且此時的大殿并沒有點燃燈火,唯有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了進來,勉強讓他分辨出來眼前所看到的事物。
“來人”秦霈垣擰眉大喝,“是誰擅自做主,將本殿下移至此處的”
大殿下傳來秦霈垣怒喝時的回響,但除此以外,并無其他任何聲音。
更無任何人影。
這是怎么一回事
崇陽殿中,明明有許多人伺候值守的,怎的現在只有他一個人
秦霈垣見狀有些慌亂,拖著殘廢的雙腿起身,掙扎著坐了起來,更是想著依靠雙臂的力量回到自己的內殿。
就在秦霈垣奮力地在地上爬行時,有腳步聲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