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方才老夫所說,能夠讓余太子順利回到北侖郡,此為其二。」
「這第三嘛」
定國公笑了笑,「拓跋端執政有段時日,雖然許多人對戰事不利十分不滿,但此時仍舊有許多人支
持拓跋端,足見其在西縉云國的威信。」
「余太子雖然死里逃生,在西縉云國也有一定威信尚存,但此時回去,難保有些人不服,但若是余太子重新執掌朝政之時,能夠為西縉云國帶來許多的好處呢」
譬如,能夠和大秦國談判,要回被大秦國所占領的領土。
此后的許久,西縉云國上下,必定會對拓跋余心生敬意,連帶著對大秦國也會有些許的感激。
兩國之間的和平,便可以繼續下去。
拓跋余聞言,恍然大悟,「定國公為在下考慮良多,方才是在下唐突冒失,還請定國公見諒。」
「方才也是老夫倚老賣老,故留懸念,讓余太子誤會了。」定國公呵呵一笑,「不過這青山郡附近的地形,老夫雖然手中有地圖,也派人前去打探,但了解的并不詳細,還得煩勞余太子和樓公子能夠些許。」
拓跋余點頭,「在下前些年因為青山郡那邊吐谷渾部生事的緣故,在那里平叛長達一年有余,對那里的地形十分熟悉,這就繪制上一副更加詳細的地圖來。」
「有勞余太子。」定國公和秦霈佑道。
底下人送了紙張和筆墨過來,拓跋余和樓彥林二人則是按照腦中的記憶,仔細繪制地圖。
地圖從晨起繪制到了深夜,直到月亮都已經落下時,拓跋余和樓彥林才滿臉疲憊地回了屋子。
「太子殿下早些歇息吧。」樓彥林親自為拓跋余整理床鋪。
而拓跋余卻是將桌上已經冷掉的茶水一口氣喝了個干凈,許久后才看向樓彥林,「彥林,你說這些大秦國的人,可靠嗎」
樓彥林頓了一頓,坐在了拓跋余的旁邊,「太子殿下是擔憂定國公率軍攻打青山之后會食言」
拓跋余點了點頭。
倘若這樣的話,那他便成了西縉云國的千古罪人了。
為世人所唾棄。
樓彥林想了一會兒,道,「實話實說,依我看來,大秦是不會做出這等沒有臉面之事的。」
「雖說兵不厭詐,但這僅僅是說戰術,而并非是誆騙并無敵意的太子為其便利,大秦國素來講究大國風范,即便是真要西縉云國的領土,也會光明正大的打,而非這般。」
「且大秦一向推崇邊關貿易,友好往來,其并無任何吞并其他國的野心,否則的話,那些邊關小國,也不至于會存活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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