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好。”
“金公子今日怎么有興致上街了”
“金兄,永芳閣新出了一首曲子,改日有機會一起去聽啊。”
“快給公子把路讓開,別擋著了。”
外面的聲音斷斷續續飄進車內,先前被金絮一攪擾,兩人間的古怪氣氛消散了大半兒。
言韞看她眉眼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輕道“你不必覺得有什么心理負擔,以前如何,往后還是如何。”
他點破此事,是遵從本心,亦不想她再用那些邏輯來考慮衡量他所言所行,長此以往的話,他或許真的會氣竭。
素嬈默默的點頭,默默地移開視線。
又默默的想了很久。
一個不尊禮教,不守規矩,不安于室的女子,絕不會是世家公子的首選。
言韞當最清楚這點才是。
為什么還會
喜歡她
素嬈正琢磨著,馬車突然停下,外面傳來金絮的聲音“到了,快下車吧。”
“走吧。”
言韞推門而出,下了馬車,等素嬈彎腰出來時,他正站在車側,一如往常般朝她伸出了手。
那只手骨節分明,瓷白如玉。
精致的宛如細心雕刻過一般。
素嬈以往只當他是出于禮儀,可如今想來,尊貴如言世子,以他的脾性,又哪里是會為了這些而勉強自己的。
真是豬腦子。
她遲遲未動。
除過竹宴和棲遲對這幕早習以為常外,金絮還是第一次看到言大公子親自服侍別人,當下震驚的瞪圓了眼睛。
然而更讓他震驚的,是那被服侍者目光凝重的默了半響后,竟然拒絕了,“我傷的是肩膀又不是腳,就不勞煩公子費心了。”
說著,她徑直扶著車轅跳了下來。
雖說這話給出了一個解釋,好叫其他人不覺有異,受傷了嘛,扶一把傷患很正常。
可這說法瞞得過別人,哪里哄得了金絮
他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兩人,總覺得他們和上次見面前哪里有些不一樣了。
“他倆怎么回事”
金絮湊到竹宴身邊問道。
至于站在一旁的棲遲直接被他忽略。
止墨院里這些人在他看來也就竹宴和搖歡比較有意思些,其他人一板一眼,不茍言笑,刻板的像是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著實無趣。
“就是公子你看到的這么回事。”
他們家祖宗好像碰壁了。
竹宴心里憂愁自然也生不出同他玩笑打趣的心思,再看旁邊這人興致勃勃,一副要刨根究底的模樣,他連忙道“聽屬下一句勸,這時候您最好別亂說話,否則”
容易殃及池魚啊。
“有這么嚴重”
金絮挑眉。
竹宴鄭重的點點頭,一本正經道“相信我,比這個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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