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還在嗎」
「在。」
仆射連忙要去取,素嬈又道「勞煩大人再夾帶份周子陵的筆跡。」
她思來想去都覺得這幾個人失蹤的時間巧合的很。
不像是看起來那般毫無關聯。
仆
射將一應東西取回,遞給素嬈,素嬈與他告辭后離開了太學,她沒回半月小筑,而是轉道去了大理寺。
從后街門直接進官署,還沒等靠近,就看到棲遲站在院中樹影里朝她拱手,她愣了下,下意識朝里面望去。養
屋子的雕花窗半懸著,能清楚看到一道人影。
青衣寡淡,似雪色,又似月光,柔軟的堆在地上
素嬈眼睛彎了彎,抱著東西走了進去,「你怎么回來了」
「你不在,無趣。」
言韞微闔的眸子睜開,看到她的剎那,眼底冰雪褪盡,染上了些許春光,「去哪兒了」
「太學。」
素嬈說著走到桌案前把書信和冊子放好,笑道「你突然赴宴,又突然離開,難不成是為了我」養
「算是。」
言韞沒打算告訴她那些朝中繁雜的庶務,視線掠過書信,「這就是你去找的東西」
「我想找的沒找到,只拿回了這個。」
素嬈隨意說了周子陵辭學一事以及她的懷疑,言韞拿起書信與書冊對比一番,「端看筆跡的話出入不大,保險起見,找個擅長的人來一認便知。」
兩人視線交錯,默然笑開。
「棲遲。」
言韞對外喚了聲,「去崔家把人請來。」養
他沒點明是誰,但棲遲心知肚明,「屬下這就去。」
他離開后,京兆府的衙役把尸身送來了,素嬈讓他們將李程和徐諶放在了一處。
言韞沒有出面。
他們也沒敢耽擱,安置妥當后就迅速離開。
「你把尸身討來,是還有些地方要剖尸查驗」
言韞看得清楚,素嬈點頭道「徐諶竹舍中的酒,還有李程那日的約,這其中必有關聯。」
雖然李程有部分尸身腫脹,但從時間和情況來看,胃里應該還能找出不少東西。養
言韞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以袖掩鼻輕咳了聲,平息了內心的波動,轉而說起了另一樁事,「兩日后,便是太上皇壽宴,大燕和鮮夷使臣都已接近盛京。」
「那后面這段時間,盛京可有的熱鬧了。」
素嬈眉眼含笑。
言韞看她不甚在意,提醒道「鮮夷和上林私礦案,以及后面追殺我們的死士有斬不斷的聯系,此次遣使入京目的未明,你須得當心。」
「好,我記住了。」
崔翊到的時候,兩人已經說完話,各自看書的看書,整理書冊的整理書冊,他一進來,就打破了和諧的氛圍。
「好啊言鶴卿,你是知道物盡其用的,這會有事了才想起來還有我這么個人,我」養
「崔府那些人我幫你處理掉。」
言韞打斷他的長篇大論,崔翊微怔,面色這才好些,嘟囔著找了位置坐下,「本來就是你惹出的禍端,自然應該你來收尾。」
「說吧,找我來什么事」
素嬈一早侯在旁邊,聽到這話,連忙端著東西湊上前去,「還請兄長幫我看看,這兩個東西,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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