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壯漢說道“不,他們這么大張旗鼓,我反而相信他們是清白的。墮仙宮可不敢在明知道天靈派要來的情況下,搞出這種排場。”
“這倒也是。”
在場的散仙們露出了心知肚明的笑容。
趙曰歸終于壓制不住心中的好奇,他向這兩位稽首道“兩位道友,敢問天靈派是”
“仙君,我們是不是太張揚了。”
此刻,寶船內,“墮仙宮”的趙真人卻正心驚肉跳的請示道,他試圖委婉的勸說“不過是個小小的秘境,不值得您如此大動干戈”
“呵,你是害怕天靈派吧”
主座去有不男不女的聲音冷笑道。
伴隨著這個聲音,強大的威壓覆蓋了整個寶船,像是趙真人這樣的元嬰期的存在,竟然也被壓制得全身拜伏在地上。
而如果有人可以抬起頭的話,就會發現寶船的主座上空無一人,只有一面水鏡,鏡中人根本沒有到場,就用靈壓震懾了這船上所有存在。
鏡中人咬牙切齒道“這點排場算什么我們逍遙宮五境通行,就沒有哪里畏懼的區區一個不倦仙尊,值得你們如此忌諱他若是敢親自前來,本座倒要和他好好論道”
“仙君威武。”
趙真人只能無奈的附和道。
他可覺得自己冤枉極了。
當日那天道盟的使者蘇辛不知道發什么神經,沒有進入墮仙宮就逃走了,回頭也不知和他父母說了什么,導致墮仙宮連探索秘境的資格都所剩無幾。
趙真人無法,只能上報逍遙宮,卻不想逍遙宮本部那邊不知為何對這件事異常重視,竟然親身出面,獲取秘境探索資格,還派來了一位渡劫期的大佬,人稱“剎那仙君”的來坐鎮。
只是剎那仙君才晉升渡劫不過百年由此也可以看得出逍遙宮的底蘊,修仙界的渡劫大能不過十指之數,其中竟有三位在逍遙宮,而且有資格沖擊大乘渡劫的精英弟子也不在少數而周誨與逍遙宮一役則在四百年前,剎那仙君當時只有合體修為,作為最有晉升潛力的預備種子被逍遙宮細細的保護了起來,故而沒有直面周誨的力量。
剎那仙君晉升渡劫以后,卻覺得是當時那位坐鎮逍遙宮的渡劫長老能力不濟,若是自己遇到了周誨,一定如何如何。
趙真人對此不予置評。
作為元嬰期的小蝦米,他一點都不想要知道不倦仙尊和剎那仙君誰更強,反正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就是上面不打,一點點摩擦也夠他喝一壺了。
趙真人此刻盼望著不倦仙尊的“不倦”是認真的,像是以往一樣沉迷修煉,閉關不出,至少在這次探索秘境的過程中,別往這個地方看
另一邊,散仙們卻也跟趙曰歸講完了天靈派和墮仙宮的恩怨。
“我輩當如是啊”
趙曰歸感嘆道。
他不信逍遙宮和墮仙宮有關,只當墮仙宮是個萬惡門派,聽見周誨為了兩個女童掀翻墮仙宮的宮殿,劈飛墮仙宮的管事的時候,就覺得心旌旗搖,找到了點剛筑基時的初心。
也因此對錢二拐騙他的行為更加厭惡。
只是錢二已死,計較這個也沒有意義,趙曰歸只好跟眼前的兩位問道“敢問兩位道友,如果想要拜入天靈派,需要什么條件”
那壯漢和女修互相看了一眼,表情卻有點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