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走歪了路而已
霞仙子發出了一聲冷笑。
修魔的沒有一個無辜的,尤其是這種修魔功都修到了元嬰期的,不說天理難容,也該是天誅地滅的類型。
也不知道這司吾是怎么看上對方收了徒弟的。
霞仙子想道。
霞仙子雖然以前也沒和司吾接觸過,不過她交游甚廣,倒也聽說了這位長老不少“事跡”。
司吾因為出生就被真仙選中,從真仙界殘存的通道投下了仙氣來,于是司吾一開始就是為了祭天大典的司祭來培養的。
他自幼被養在天上城的仙宮中,只食仙露,聞仙音,據說在煉虛之前,就沒有接觸過合體期以下的修士。
這樣培養出來的司祭夠不夠純凈不知道,但足夠任性是真的。
他曾經因為儀式上一個杯子被化神期的“低階修士”碰了以下,而停止了耗費數千萬靈石的典禮,也因為天道盟進了一只小妖則閉關了整整兩千年沒有履職。
這樣的人自然是沒什么道理可講的。
霞仙子也不跟司吾啰嗦,只問道“那被他吞噬的那些人呢”
“他們可沒事。”
司吾早有準備的撕開了空間縫隙,將那些修士重重的摔在了霞仙子面前。
看到這一幕,盧陣和主持都一陣發暈。
他們覺得完蛋了
那“魔族”沒有殺人,自己這邊卻傷了對方,這事恐怕難以善了。
果然司吾緊接著質問道“我家徒兒沒有傷人,你們的參賽者卻殺了我的徒兒,難道不該殺人償命”
他這么說著,伸手就想要去抓盧陣。
盧陣臉上一陣蒼白,卻在大乘期修士的威壓下躲無可躲,就看一只巨大的手對自己壓下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不僅那只手被打開了,司吾的臉上也出現了一個明顯的掌印。
“閣下,誰說你的弟子死了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有人如此道。
伴隨著這個聲音,就看一陣風從賽場刮過,將被盧陣打敗了的典禮院的弟子們一一提了起來,包括成了肉泥的孽童子,他像是被一只手隨手捏了捏,雖然恢復了原狀,但看起來總覺得有點扭曲,像是針線活不好的母親所補過的破布娃娃。
這群人像是雞仔一般一股腦的被丟回了二樓的茶座,司吾的身邊。
不過現在沒人顧得上這群弟子了,司吾和霞仙子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突兀的出現在了司吾茶座隔壁位置上的銀發青年。
那青年抱著黑羊悠閑的坐在那里,身后跟著兩個弟子,桌子上還放著三個喝了一半的茶水,顯然不是剛剛才在這里的。
“不倦仙尊大人”霞仙子驚喜道。
“不倦”司吾則一臉驚恐。
無論誰發現自己做了一天的座位旁邊那個空白位置上竟然有人還是一群人,都不會覺得舒服的。
司吾看了看不倦仙尊,再看了看霞仙子,沙啞的問道“難道說,剛剛困住我的”
“算不上困住吧只是不想干擾比賽。”周誨微笑道。
司吾又怒了“比賽那叫比賽”
“怎么不叫比賽了”周誨道,“跟你使用空間法術幫忙徒弟不同,我對剛剛的比賽沒有半點插手,全靠選手自己的本事,完全合乎規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