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女修們在說,水凰兒腦海里也有人在說:
“果然是邪法啊”桐令長老緊張的交代道,“別跟著她們亂舞,也許被收了精氣也說不定這一定是那陰靈的陰謀。”
水凰兒也那么覺得。
沒聽說特地研究一門劍法,只為了給對方助威的有這個功夫自己好好修煉不好嗎
對方不知道水凰兒的腹誹,還遺憾的說道:“其實我們還設計了一套完整的動作,可惜時間來不及了,沒法教給你。”
竟然連動作都有嗎下一步是不是還要練功法
水凰兒勾起了嘴角:“那真可惜啊”
好在去仙法大會賽場的路程總會走完的,尤其是莫悲決定的很突然,而女修們想要趕去賽場的時間自然也很緊張,她們沒法教水凰兒更多的東西,就已經到了。
“我還記得這個堡壘”
看到那圓塔狀的“堡壘”,桐令長老很是唏噓的說道,“這個當年是為了抵擋魔族才修建的,用了從我們南境運來的石頭呢沒想到現在還在。”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水凰兒說道。
她在這一刻,感覺到了桐令長老所說的“城市和人都在死去”的感覺了。
活物和死物到底是不同的。
鳳凰一族的居所是活物,是神樹,所以過了萬年也只是越長越大,越長越欣欣向榮,但人類的居所是死物,哪怕是用最堅硬的石頭,也抵不過歲月的侵蝕。
當年可以防御魔族的堡壘,在數萬年后也無法保持原來的狀態,展現出垂垂老矣的狀態,連帶著這塊土地都在一起死去。
“如果再來一次魔神戰爭,人族就無法抵擋了吧”水凰兒憂心忡忡道,“為什么只有通往我們南境的傳送陣呢那到時候不會是我們南境成為前線吧”
“不至于吧”桐令長老道,就算是總跟水凰兒一起中二的它在這個問題上也不想深思,“白玉京當年切斷了通往其他世界的道路,這個世界不會被干擾的再發展幾萬年,至少在你活著的時間里,不會有那種規模的戰爭了。”
“那可說不定。”水凰兒嘀咕道。
萬一呢
她覺得自己回去有必要做點準備,比如用秘寶啊,在此之前,還是先觀察一下中境人和中境的門派吧根據他們的狀況,再決定是自己單獨干,還是找中境合作。
水凰兒在心里決定道。
不過她只決定了不到一刻鐘,就無比趨向于只守護南境了。
因為她看見了賽場中的人們。
他們倒是很熱鬧,嗡嗡的吵鬧著,有的在大聲討論下一場的冠軍,有的在打賭某個選手的勝負多少,還有的甚至自己打了起來,一團混亂,讓水凰兒想到了環繞著將死的動物等待著吃剩下的腐肉的蠅蛆們。
它們看見一群女修士走過,吹起口哨發出了起哄的聲音,讓在外面還興致勃勃的女修士們低下頭加快了腳步。
也好在這群女修士人多,倒沒人敢直接上來找麻煩。
“沒關系的,我們在最上方的包廂單獨定了個位置。”為首的女修士也是一悲茶的店員安慰眾人道,“不會跟他們坐到一起。”
不過這話并無法安慰所有人。
“早聽說大賽會場很亂了,沒想到這兩天到了這個地步。”
“賽場內部還算好的,畢竟有仙尊賜予的陣法,但真正危險的賽場外,聽說城里有人開了很大的賭局,為了賭局的勝利,他們比賽來假的也算了,還暗中襲擊不聽話的人,第一天筑基場的勝利者就是被以前的好友約出去打成了重傷。”
“這已經和仙人棋沒關系了吧純粹是在打假賽”
“討厭,我可不想最后選出來的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