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那么說的時候,籠子竟然收緊了一些,讓陶竹那龐大的身軀更為憋屈了。
“誰是仙君啊”陶竹悲慘的叫道,他憤怒地瞪向水凰兒,“你這樣對待我們,到底有什么企圖”
“講道理,您會變成這樣,是你自己的原因。”水凰兒冷哼道。
陶竹眨了眨小眼睛,一時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他之所以像是雞鴨一樣被關在這種地方,是因為他前腳懷疑妖族有不良企圖,才叮囑不倦要小心,后腳就注意到長廊兩邊的靈氣流動中,隱隱有一絲“漏洞”,似乎通過這個“漏洞”可以提前進入禁地,獲得秘寶的樣子。
陶老板當然不是今天才出山歷練的雛兒,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想得到那“漏洞”可能是個陷阱,但是,他看了又看,用神識感知了又感知,發現那“漏洞”和自己的功法法術高度適配,是“只有他才可以發現的漏洞”。不是他夸口,說起他的獨門絕技,就是不倦也未必可以做到。
反過來說,他只要小小的冒險一下,就可以通過“漏洞”,先一步獲
得秘寶,那時候這些妖族有什么陷阱,也無計可施了。
陶竹那么思考著,一時間貪婪戰勝了理智,施展了個“小技法”。
隨后,他就被關在了籠子里。
近在咫尺的不倦卻完全沒發現陶老板的困境,只顧著他那兩個弟子了,無論陶老板怎么大喊大叫,都視若無睹。
這果然是個陷阱”陶老板憤憤道,他色厲內荏地試圖嚇唬水凰兒,“你們這樣計算我和不倦可以嗎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只是區區淵海會的老板,跟各大勢力有點交情而已,但不倦可不是你們能輕易招惹的對象,不說本身實力,人際關系也挺復雜。別看他一天到晚不出門的樣子,和天上城和天道盟甚至大荒的鬼域的主人都有相當的交情,他要是在妖族地盤上出了什么事,可是意味著你們要跟人族開戰。”
陶竹的口氣虛張聲勢,但水凰兒卻顯然相信了“雖說之前就覺得仙尊大人受人景仰,沒想到竟有這樣的聲望,果然是人族的圣者,看來沒有壓錯”她陷入沉思中,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陶老板并沒有聽清楚水凰兒最后幾句自言自語,這不妨礙他狐假虎威。
“那還不快點把我們放了”他挺起肚子喝道。
“什么叫放了,這話說得我好像將你們抓起來似的。”水凰兒冷哼道。
“難道不是”陶竹抓住了籠子周圍的欄桿。
“我們獻上至寶的心可是真誠的。”水凰兒認真的說道,“只不過都是我們妖族的至寶了,總不能隨便的就拿出來吧就是寶物自身也是非常矜持的,它自然要看看未來的主人是不是配得上它。”
“那么我現在是”陶竹悟到了什么,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
“認主失敗了,”水凰兒直接道,“那寶物的考驗很常見,不過是很常見的放大生靈心底的欲念,讓靠近它的生靈袒露出真心而已,所以你在表現出貪婪的那一刻,就已經出局了。”
這么說著,水凰兒鄙視地看了陶竹一眼。
像是這樣貪婪的家伙,無論是妖族還是人族都不少見,水凰兒見得多了。
如果不是看在不倦仙尊的面子上,水凰兒都不想解釋太多。
陶老板并不在意水凰兒的鄙視。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都修到大乘期了,陶老板早就做到能夠坦然面對自己一些不甚美好的性格特征,甚至將其當作自己的優點來看待了。
但這一次,他悔恨啊悔恨自己差一點就可以得到至寶
為什么不多忍一些時候呢
那可是妖族至寶
陶老板悔恨得幾乎要哭出來。
不過他頓了頓,又覺得不對。
“你說引發欲念,但不倦那個樣子,像是被欲念困擾的樣子嗎”陶老板指控道,“你不會偏心吧”
我倒是想偏心
水凰兒嘆息道“至寶的影響是公平的,即使是我,也無法可解,現在的仙尊大人確實被自己
的欲念所困擾,只不過他此刻最大的欲念是關心他的弟子而已,所以注意力才都在兩名弟子身上,沒注意到他都忘記你的存在了嗎”
這就不用特別說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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