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長老們明明占有著最好的資源真龍尸骸,卻依然對門內普通弟子橫征暴斂,刮盡最后一滴油水;比如說,他們協助燕白浪暗害了前代掌門,獲得了萬獸決,完整版卻只給核心弟子修煉,非核心弟子拿到的版本殘缺不全不說,甚至還是錯誤版本;更別說萬獸堂上下,核心管事和弟子都是長老們的徒子徒孫這點了
啊,說到這個,當初千星秘境開放的時候,門內還派了一個叫做白駝的管事守在秘境門口,征收弟子的所得呢那家伙看姓氏就知道和白駿長老有關,他養的那條蛇搞不好還是用真龍龍氣熏陶過的。
基于此,盡管同在一個門派,夏冰從不覺得自己和那些長老屬于一個立場,她沒想過也不愿意和他們合作。
夏冰甚至可以肯定,他們送來骨哨肯定沒安好心。
可是“難以拒絕。”
夏冰摩挲著骨哨思考著。
下三境和上三境之間的距離和天塹差不多,即使擁有完整的萬獸決拼命努力,夏冰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修煉到合體期,何況,燕白浪根本不會給她成長起來的機會。
搞不好這次
回去就是她的死期。
所以長老們給出的骨哨,即使是個陷阱1515,夏冰還是只能捏著鼻子往下跳。
“即使樂觀的想,這次仙法大會也是我唯一的機會不,以燕白浪的精神狀態,真的能堅持到仙法大會結束嗎”夏冰自言自語道,“所以,我的機會可能只有一次,這一次的表演賽”
“什么機會”
突然的提問嚇了夏冰一跳。
她緊張的抬起頭,看見容絨可愛的圓臉湊到了自己面前,才松了口氣。
不過她煩惱的內容是不合適告訴對方的。
倒不是擔心容絨會泄密,而是金丹的夏冰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只有筑基的容絨更沒辦法,何況這種一點好處都挨不上的倒霉機密讓其他人知道了,只會連累對方被滅口而已,夏冰一點都不相信那些長老的節操,她自然不能說。
“我在擔憂表演賽的事情,”夏冰只說了她能說的部分,“你應該也注意到了吧,剛剛我去請安的時候,房間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他又傷了誰。”
容絨不清楚始末,只覺得莫名“不知道掌門是怎么回事,感覺他已經沒有理智了。”
“表演賽后會更瘋,偏偏對手還是那個宇文軒。”
“他很厲害嗎”
“試煉系統你沒遇到他”容絨有點驚訝。
“沒有。”容絨搖了搖頭,“可是我試煉主線解鎖完畢了啊幾個boss我都見過了,還是說,因為境界不同,所以遇到的敵人不一樣”
“大概吧”夏冰應道。
不過這種細節問題,除了去找天靈派的試煉系統的策劃,否則不會有答案。
夏冰的重點也不是這些“總之,相比莫悲的高殺傷力劍法,路書瀧的強大,宇文軒的打發很折磨人,屬于那種使用各種道具一點點將人磨死的打法,我已經遇到他十多次了,到現在都沒有想出過關的方法,甚至連讓他親自動手都沒有做到。”
“那么厲害的嗎”
“與其說厲害,不如說狡猾我之后購買了預賽的玉簡幻象,發現他的作戰方式一直是這樣的。不知道是看不起對手,還是純粹天靈派家底厚實,這位天靈派的大師兄一直沒顯現實力,不如說,他沒必要顯現實力,光是用各種法器和符箓,就已經將對手磨得沒脾氣了。”
夏冰說道,并且還順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玉簡。
一位穿著黑紋紅底長袍,外面披著夸張的黑色皮毛大氅的修長青年出現在了幻象中,他戴著覆蓋了半張臉的饕餮面具,看不見眼睛,只能看見帶著微笑的嘴角,一動不動地浮在半空中,手里的符箓像是不要靈石般地散出去,一點點消耗著對手的法力,像是一只性格惡劣的大貓在玩弄他的獵物。
夏冰覺得對方莫名有點眼熟。
可惜對方不知道為什么,連大幅海報上都帶著面具有一種說法是,因為被懲罰掛在了樹上,所以宇文軒不希望人家看見他的臉。
也罷,夏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