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誨沒有講么大道來說服司空耀,也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立場,他只說道“我一般不會道德綁架別人,怎么選擇是個人的事情,我無權改變別人的想法。”
“哦”司空耀看了看不倦的臉色,覺得他好像是認真的。
他頓時干脆道“我不想干,告辭。”
他這么說著,真的轉身往賽場外走去。
周誨也朕不阻止他,只慢悠悠地繼續道“但是,世有立場之說,不是我這邊,就是我敵人邊。雖說我不干涉別人的選擇,但別人既然選擇了我的敵人,么也就是我的敵人了吧”
周誨說到這里,抬眼睛,微笑著看向司空耀。
司空耀背沒長眼睛,他不知道不倦的表情,但他還是僵住了
為不倦的敵人嗎
話說這是明牌了吧么選擇了我的敵人
你說的敵人是天庭啊
你要和天庭敵對嗎你這是要打上天庭去嗎
明明一開始的話題是怎么組織魔族入侵,怎么就變和天庭為敵了
你干嘛不干脆魔
何況這有么可以選擇的
一邊是掌控了無數小世界的天庭,一邊不過是個飛升都做不到的不倦,要選的話,根本不用考慮
“我當然是您這邊的”司空耀噌地滑跪回了周誨身邊,討好地說道,“仙尊大人,您下次說清楚啊,需要站隊的情況,除了您,我根本不可能選擇第二個”
他這個樣子,能叫他些逍遙宮的曾經的同僚們看得目瞪口呆。
畢竟司空耀是出了名的滑不丟手,無論逍遙宮里怎么進宮斗怎么拉攏怎么脅迫,都不能讓司空耀站任何一個陣營這也是司空耀一直被打壓的原,沒人想到他有一天會站隊的如此干脆。
但司空耀也沒辦法,畢竟天庭太遠,不倦太近。
司空耀完全有由懷疑,就算他明天飛升了,周誨也能找到他,再追殺他八年還算了吧這種熱情他受不了,要他站天庭,除非天庭能同樣強度追殺他九年,否則免談。
既然連“不是朋友”的司空耀都表示了贊,自然沒有其他意見了。
一時,大家達了統一。
周誨對此非常欣慰。
“好,我們去找冉真吧”周誨拍了拍手,像是對幼兒園的小朋友般說道。
“現在”不用司空耀,陶竹就驚道。
他還以為今天過來只是討論討論呢,
沒想到是立刻動,他古怪道“從這里”
周誨從來沒有拖拉地習慣“就從這里。我已經定位好了,過去也就一瞬的事情。”
他這么說著,一揮袖子,一個詭異的漢白玉石碑出現在了賽場的中央,周圍還有殘破的建筑碎片,看來像是么崩塌的建筑的殘留,但有經驗的淵海探索者都知道,這種一般只是某個大型遺跡的外圍,很大概率有難搞的陣法和機關守護著下方的入口。
眼前的白玉碑顯然有陣法破解的痕跡,但在場的大能們無法應到入口存在。
“只是破解陣法,是無法進去的。”周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