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徒長老點點頭,確實如此,雖然不知道他從哪里得知這件事,司徒長老亦無法可以反駁,家主之命,他們莫敢不從,上代家主生性陰毒,根本不會顧及他人,尤其他已經遲暮,只能等死,抓到這一線生機,不管如何,都不會放棄。
不愿應合的長老,早已經死在了他的手下,他們只能聽令。
“司徒哲是什么人”墨月挑眉,問。
“司徒家的大少爺”關于這個問題,司徒長老不需要任何的思考。
“司徒家有幾子”墨月又問。
“三子。”司徒長老速答。
“誰最得寵,誰不受寵”墨月問。
“二少爺最得寵,大少最不得心。”司徒長老回答道。
“為何”墨月又問。
“二少為家主寵妾所生,大少為正妻所生,正妻不得心。”司徒長老道,“大少爺雖擁有才智,但不得家主之心”
“你想要自我了斷還是幫忙”墨月問道,話都問完了,她大發慈悲給他自己選擇死路。
“請賜一刀”司徒長老知道自己必死,看向無痕,希望借由他手,了斷他的性命,他已經感覺到了毒素再一次暴發。
墨月與紀無宸走到一旁,無痕上前刀起刀落,如他所愿,給他一個痛快。
“司徒哲是誰”紀無宸有些不爽,她剛剛嘴里說出了別的男人的名字。
“司徒家都是好算計的人司徒哲是誰,你會不知道”墨月笑道,她的大爺又吃這種無謂的干醋了。
“聽你的話好像和他很熟”紀無宸淡淡道,一臉我不在意,你可以不用說的模樣。
捏著他的臉,墨月好笑道。“醋桶翻了”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紀無宸死不承認自己吃醋,沉下臉。
“算是有點淵源,我壞了他的好事”墨月如實回答道,將學院之事與紀無宸解釋了一翻,紀無宸挑了挑劍眉。“他想要借機得勢,當家做主,不過是癡人說夢”
“為何”墨月不解的問道。
紀無宸好像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司徒家的正妻之所以不得寵,傳言因為她年少駭浪,肚子里的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種”紀無宸道,曾經的正妻被陷害,四處流傳著她不貞的謠言,人言可畏,說著說著就信以為真,叫小心眼的司徒家主如何不介懷自然,正妻之子便得不到司徒家主的心,永遠只能當一個配角。
哪怕他再能為,也不可能得到家主之位。
“小妾所為”墨月斷定道。不用說都猜得到。
“人言可畏,言久便信以成真”紀無宸回答道,墨月算是明白了,沒有這回事,但是傳得久了,再假也會被傳成了真事。
活生生的戴了一頂假綠帽,就算是假的,被人指指點點,亦是難看。
難怪不受寵
“他哪里不像司徒家的人了,攻于心計,他玩得挺溜”墨月聳聳肩膀,“司徒家的人得到了這秘法,企圖逆天改命,真是可笑”
人的生機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能改變,變算是換血,也得找到相符合的血型,盲目的輸血換血,真以為能變年輕不成
怕是還不知道副作用吧
“你知道”紀無宸看向墨月。
“猜得八九不離十,大概知道他們想用什么樣的方法轉換生機”墨月回答道。
“真有用”紀無宸挑眉。
“無用,不是自身的東西,再怎么強加也是無用,它就不會是,暫時可能有短效,但是長期以往,只會死得更快”墨月回答道,“除非血型一致,比如至親之人”
“我明白了”紀無宸點了點頭,那便是無作用。
“大爺”
“啪”
一坨不明物體突然從天而降,打斷了墨月未出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