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盈兒突然喚道。
“怎么了盈兒”墨月問。
“盈兒突然想起一件事,在那幾個追殺我和鶯兒的人中,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盈兒突然道,“一閃而過的眼神,有點似曾相識,好像在哪里見過。”鶯兒聽盈兒的話,也開口道。
“有熟人”墨月一愣。
“應該不是熟人,而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鶯兒搖搖頭,她覺得肯定不是經常接觸的人,否則她們絕對不會想不起來。
要不是盈兒靈光一動,她也不會想起那個人影。
“好像好像是曾經呆過我們院中的弟子,那憤怒的聲音”鶯兒皺眉道,她總覺得哪里很熟悉。
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一定曾經在哪里見過。”盈兒也道。
墨月見兩人沉思,與紀無宸相視一眼,并未出聲打擾,在沉思的時候,一旦打擾便會驚斷,再也想不起來。
“我想起來了”盈兒突然拍手道,鶯兒也在同時拍手,兩人相差不過半秒。
“是誰”墨月好奇地問道,果然是雙胞胎,連反應都一模一樣。
“藥浩天”盈兒和鶯兒同時道。
“藥浩天他還在藥宗”墨月一愣,這個人名似乎很久遠,她多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她們不說她都快要忘記了。
“在,不過好像不怎么見人,藥宗大難時,他就躲在我們院子里。”盈兒和鶯兒相視一眼,難怪她們都覺得眼熟,曾經他披著鮮血躲在院中不敢出門,懦弱的連重傷的弟子都不如。
可是那恨意的眼神,卻沒在他眼中熄滅,越說越覺得相像,與攔截她們的人身形慢慢的吻合。
“如果是藥浩天的話,倒是確實有可能,畢竟他從小在藥宗長大,怎么攔截藥宗信息,他再清楚不過。”墨月分析道。“只是他為何現在才動手,在藥宗的話,他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對我下手啊為了藥無心嗎他想救藥無心”
“不,是為了向你復仇韜光養晦。”紀無宸道,看向墨月,“他根本不想救藥無心,只想報復你。”
“不想救”墨月一愣。
“當時藥無心拿他當擋箭牌時,師徒情份就已經斷了,他被廢除了丹田從此不可能再煉藥,他怎么能不怨,怨你,他更怨藥無心。”紀無宸道,“你才是他的目標,至于藥無心,已經被你抓住,現在天天遭受藥宗弟子的唾棄,生不如死,他不會救他。”
“那為什么要殺死她們”墨月看著盈兒和鶯兒,“他要殺的人是我不是嗎”
“估計,想要追殺她們真是因為你的原故,這算是利息。”紀無宸看了墨月一眼,如果是他,他也會動手,斬掉墨月的左右臂膀。
“敵在暗,我在明,有時候還真是討厭”墨月郁悶道,就算她想要報仇,都不知道藥浩天現在的蹤跡。
“不對啊藥浩天已經成了廢人,他怎么可能追殺盈兒和鶯兒,而且還實力不俗就算是他未被廢除丹田,他也不曾有這樣的實力。”墨月愣道,照理說藥浩天現在應該已經變成了廢人,那試問一個廢人怎么能追殺盈兒和鶯兒而且還能將她們重傷
“”盈兒和鶯兒相視一眼,她們也不明白。
“難道是我們猜錯了”一臉不解,眾人面面相覷,找不到答案。
北林的森林深處,襲擊盈兒和鶯兒的人正黑著臉忍著身體帶著了劇痛,翻滾在地。
死死的咬住唇,他恨,他恨,他好恨
恨意與殺意讓他的眼染上了血的顏色,身體不停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聽起來讓人不由而悚。
“啊”一聲慘叫,林中飛禽盡被嚇跑,人影終于忍過了劇痛,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