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戳我心會怎樣”藍澈心寒道,好友句句頂他胸口,友盡。
“睡你的覺,這里暫時我們會幫你先穩住,睡醒了再說。”葉涵月看了藍澈一眼,他常時間的精神緊繃,現在毒已解,他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樹下埋了酒,自己挖”藍澈點了點頭,話未盡便已經熟睡過去。
紀無宸看了他一眼,葉涵月解釋道“精神高度緊繃了這么久,他現在強頂著神識早已經掏空了識海,睡一覺會比較好。”
“我去幫他處理”紀無宸點點頭,轉身離開房間,讓葉涵月留在院外休息。
“來來來。”紀無宸走后葉涵月立即招來白若蘭,白若蘭不解的上前。“怎么了”“我們來挖好東西,藍澈那家伙藏了酒在樹下,那可都是好東西,這次我們有口福了。”葉涵月興奮道,帶著白若蘭開始挖地,小心的將埋在樹下的酒壇給挖出來,只是打開了封口一角,酒香瞬間撲鼻,帶
著清香卻又沒有刺激的香甜氣息,溫和的酒,入口甘醇,齒頰留香。
“啊藍澈這酒真香。”葉涵月喝了小杯,十分喜歡這酒,白若蘭點點頭,端著酒杯就沒有放下過。
哪怕不喝放在鼻間聞一聞也是一種享受。
白若蘭忍不住喝了一小口,臉頰越發紅潤,雙眸開始迷失,人卻是乖乖的坐著一動不動。
“好東西啊好東西”葉涵月看著藍澈種滿了樹的院子,雙眸閃爍著莫名的亮光。
半響后
紀無宸一回來就看到滿院子都是被挖的坑,葉涵月和白若蘭倒在樹下,一個眨著大眼十分無辜狀。
另一個卻是乖巧的正坐著,手里端著酒杯
一個半醉,一個全醉。
不由的皺眉,滿院的酒香,無一不是展現酒的香甜甘醇,只是這酒卻后勁太大,俗稱一杯醉,連他都不敢喝太多,她們居然能開壇。
將葉涵月抱回房間,紀無宸似乎有意無意的將白若蘭忘記,留在了樹下。
白若蘭依然乖巧的坐著,無痕從暗中走出,看著白若蘭這副模樣,知道不能把她扔在這里,卻又不敢再碰觸她,明知道可以叫侍女來幫忙,腳卻怎么也不肯往外走去傳喚侍女。
哎他大概也中了毒。情字,真是愁人。
“為什么”捂著自己的脖子,侍女不甘心的倒下,臨死之前還不明白葉涵月是怎么發現她的。
“下輩子要是再演戲,記得把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給藏好,主子都倒了你卻還有心情偷歡,逗我呢擔心主子擔心到床上去了”葉涵月看著倒在腳下的侍女,十分無語,演戲也拜托有點演技演好一點。
好歹把脖子上的吻痕給藏好,當她瞎啊這么大的咖喱雞看不到。
“”侍女不甘心的瞪大眼,斃。
侍女死后,葉涵月來到藍澈的身邊,開始診治,紀無宸看了藍澈一眼,“他怎么樣”
“中了毒后,又被補了幾種毒,現在幾種毒有排斥反應,也虧他能忍這么久。”葉涵月道,先是中了一種毒,后面又被塞了好幾種,結果現在毒在他身體打起架了。
“他意識清醒的,但是身體不能動彈。”葉涵月又道。
藍澈一直都是醒著的,清楚的知道發生什么事,但是他不能言語不能動彈,就跟一個植物人一樣。
“能救”紀無宸皺眉。
這情況可不妙。
“能,就是麻煩一點,得一個個的解,解毒的過程中他的痛苦會加倍。”葉涵月看了藍澈一眼,感覺到他一絲波動。
“他可以的。”紀無宸看了好友一眼,認真道。
葉涵月點點頭,手中的金針再現,已經開始救治,隨著葉涵月的金針刺入配合藥劑,藍澈平靜的睡相終于開始變化,因為疼痛而緊緊的揪著
半個時辰后,藍澈終于睜開了許久不曾睜開的雙眸,看向葉涵月,嘴角微微一揚。“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噢”話未完,紀無宸的一拳已經豪不憐惜的落下。“禽獸,我是病人。”
“是病人那就好好當你的病人,再敢調戲我的女人,我不介意讓你躺一年。”紀無宸黑著臉道,當他不存在嗎
“他是不是越來越幼稚了”藍澈看向葉涵月。
葉涵月無視。
一針。
偏了一點,刺中了痛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