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就是營銷鬼才。”夏坤是覺得楊雅晴應該去念金融系或者經管系。
“我不贊同這么做,”姬曉軒答道,“至少我不認同這種行動方式。第一,我們在公眾面前彰顯的身份是共情社的制裁者,只因為共情社的胡作非為才出現在公眾視野的,這和我們使團的宗旨不符,有動機不純的現已;第二,如果我們能做到肆意對任何人進行夢境處刑,社會不但不會感激我們所做的貢獻,反而會恐懼我們所擁有的能力。”
“我明白你的顧慮,所以我才加上了惡貫滿盈這樣的定語……”楊雅晴說道,“如果被證實確實是十惡不赦之徒,我想民眾們關注的重點會從我們身上轉移到壞人身上,至少我們的壓力會小一點。”
“我只是提出了我的顧慮,至于如何決定還要看大家的意見。”姬曉軒閉上了嘴巴。
“我聽阿坤的,阿坤說怎么做就怎么做。”趙青絲想了想,“但我覺得民眾們應該都是善良的,我想他們應該會支持我們……”
“我也覺得……我們是在行正義之事,即便不被理解,那我們也能追求問心無愧。”林安然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夏坤點點頭,“馬敬事件已經向公眾們展示了我們的力量,現在不主動向世人展示我們的能力反倒會被人畏首畏尾。曉軒所提到的問題是公眾輿論把控,不過在夢里我們也有相應的對付手段。我會用造夢之力開發榜單功能,不過主題是以提供共情社有關線索的名義,開放匿名計票。”
“原來如此……”孟萌很快就理解了夏坤的想法,“鼓動民眾參與到共情社的調查,一方面確確實實地尋找共情社的線索,另一方面也能長久地維持和支持者的互動……但你要注意一點,別成了其它人用來對付競爭對手的工具,水軍也要注意。”
“嗯。”夏坤接受了孟萌的諫言,“我會注意的。”
這次會議孟萌留到了最后,是夏坤主動向她提出來的。
“怎么,是我姐姐想要見我是嗎?”孟萌笑瞇瞇地望著夏坤。
“她沒有主動提這件事,是我自己自作主張。”夏坤說。
“就你多事。”孟萌輕輕掐了掐夏坤的臉頰,“我腦海里沒有我姐姐的記憶,所以也不會有什么姐妹重逢的感人場景可以看……不過我能理解姐姐為什么沒有想過要見我,你能想到原因嗎?”
夏坤搖了搖頭。
“明明已經忘掉一個人,卻突然再想起他來,其實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孟萌微笑著答道,“不過我會去見我姐姐的,她是認知訶學理論體系的締造者之一,一定能對我現在的研究帶來很多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