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個酒店休息吧。”簡寧又是破陣又是催動追蹤符,人難免有些疲倦。
“大師,我能見見她們嗎”孫玉秀突然開口道。
簡寧沒有回答她,而是看向雙胞胎女孩“你們想見她嗎”
過了一會,雙胞胎女孩都點了點頭,在沒把她們送人之前,孫玉秀對她們其實也還不錯,直到接受被拋棄的事實,她對她們的態度開始變得反復起來。
外婆他們都當她們是拖油瓶,平日里孫玉秀要去上工,又不能時不時看著她們,所以她把她們送給別人,她們其實也不恨她,至少在養父母家,她們能吃飽飯。
見她們同意,簡寧扔了個小瓷瓶給孫玉秀,并提醒她“去了酒店再用,抹在眼皮上就好。”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言言差點被地上的東西絆倒,他踢了踢差點絆倒自己的東西,是一塊木牌,就在他準備扔掉的時候,一只手搶先拿過了木牌。
木牌上面的花紋和簡寧至少在李環平院子里撿到的一模一樣,看來這個木牌或許是他們門派的標識。
也就是說,他們這個門派是個龐大的組織,遍布各個地方,想到這里,簡寧的神色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旁邊的周懷安看到那塊木牌也覺得眼熟,過了好一會他才想起來“前輩,大師兄以前也帶過一塊這樣的木牌回來,還說這個可能和柏安身上的詛咒有關。”
提起大師兄,周懷安的情緒不由變得低落起來,就在大師兄帶回木牌沒幾天,就完全失去了音訊。
簡寧把木牌遞給周懷安,讓他收起來,或許以后能用得上。
回去的路上,孫玉秀一直很安靜,想到剛才簡寧的話,她就恨不得把那個男人千刀萬剮。
她知道自己不是個好母親,所以從來沒想過要她們原諒自己,但衛國中簡直是個畜生,她當時怎么就瞎了眼,非他不嫁,以至于害了自己害了孩子。
沒了陣法的壓制,姐妹倆終于不用痛地一直哭,現在她們只需要乖乖配合簡寧就能入輪回了。
周懷安也因為那塊木牌開始憂心忡忡,也不知道大師兄現在到底怎么樣了,他們背后的人又到底藏在哪里
簡寧垂下眼瞼,猜測現在他們遇到的這些事只是這個組織的冰山一角,在她看不見或者不知道的地方,他們可能正在用更陰損的術法掠奪別人的一切。
回到酒店后,孫玉秀急著和女兒見面,匆忙回了房間,言言和簡寧要的是套間,周懷安住在他們旁邊。
“媽媽,這次的事又和上次的壞人有關嗎”言言問道。
“應該是的,可惜我們目前對他們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李環平已經暴斃,這種斷了線索的感覺,可真不好。
“沒關系,只要他們繼續做壞事,我們肯定能發現他們的。”言言小大人似的安慰著簡寧。
簡寧輕笑一聲,揉了揉言言的腦袋“你說得對。”
她剛才情緒低落的原因是現在的處境讓她想起上輩子青云門的處境來。
簡寧洗完澡出來,追蹤的紙鶴也飛了回來,看了一眼,她才發現飛鶴帶回來的消息顯示著雙胞胎的生父竟然也在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