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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蔣薇整個人還有些虛弱,所以田得時沒有去公司,一直在家里照顧她,蔣薇低頭看向自己的手串,上面簡寧刻了定魂陣,戴上這個她安心多了。
看到蔣薇一臉的蒼白,田得時一臉的心疼,語氣里也滿是歉意“抱歉,薇薇,如果不是我,你也不用受這樣的罪。”
“說什么傻話呢,這件事怎么能怪你,你把玉牌送過去,全瑤那邊怎么樣了”蔣薇倒不是擔心全瑤,只是想知道她這樣的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有報應。
“醫院那邊的人說她已經醒了,但現在身體還很虛弱,等她在折騰幾次發病,估計也就廢了。”提起全瑤,田得時眼底滿是狠厲。
為了給家人和孩子積德,他不會臟了自己的手,但他有其他法子來懲治全瑤。
全瑤現在雖然有意識,但她本來進醫院是因為病發,再加上離魂太久,所以現在身體還處于昏迷的情況。
她的意識很是清楚,每天病房里來的什么人她都一清二楚,兩天過去了,紀大\\師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忍不住有些著急,但她的身體太不爭氣,現在都還不能蘇醒。
這天她嘗試著想要起身卻以失敗告終的時候,就聽到病房里的兩個護士聊天,聊天的話題竟然和田得時蔣薇有關。
“聽說那位田總新投資的商場是以他太太的名義命名,兩人都是同一所大學,還夫妻聯名給學校捐了樓呢,這位田太太可真幸福。”
“可不是,我有表姐在這位田總的公司上班,據說他真的是炫妻狂魔,天天把我太太這幾個字掛在嘴邊。”
后邊她們還說了什么,全瑤已經沒聽清了,她只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耳邊好像聽到旁邊儀器里傳來的尖利聲,后續是一陣兵荒馬亂,她看著自己被推進了搶救室,看著家里人全都一臉著急的等在搶救室外面,也看見她爸不斷給紀明虎打電話,但那頭似乎一直沒有接聽。
這頭的紀明虎確實很是忙碌,他調查到上次李環平的事和簡寧也有關系,但他卻一直查不出簡寧背后的人,這讓他變得越發謹慎起來,甚至起了拉攏簡寧的心思。
只要她不和自己作對,他不介意把北市的市場分一些給她,要是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他說著便招來自己的弟子給簡寧送去邀請函。
到時候自己親自探探簡寧的底,這樣也方便他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度來對待簡寧。
至于全家那邊,他看了一眼全天明的電話,不由輕哼一聲蠢貨。
全瑤這次搶救的情況并不理想,從搶救室出來,對著全瑤的家屬搖了搖頭,表示接下來就全靠全瑤自己的意志力了。
聯系不上紀明虎的全天明嘴上都急起了泡,偏偏禍不單行,助理很快來了電話,表示公司那邊又出了狀況。
他攥緊手里的電話,嘴里狠狠吐出田得時的名字,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干的,他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全瑤,很快又回了公司,不管怎么樣,這時候他不能倒下。
簡寧收到紀明虎的邀請函不由挑眉,旁邊的言言盯著那張做工頗為精美的邀請函,好奇的看向簡寧問道“媽媽,這是不是就是書里說的鴻門宴”
“應該算是吧。”簡寧想了想,估計這次的見面,紀明虎也是為了探他的底,剛好她也正有此意。
就在她思考要不要帶周懷安一起去赴約的時候,周懷安一臉嚴肅的進來“剛才山下的村民發現他女兒墳墓里的尸體不見了,根據我們這些天查的消息,我懷疑這件事和紀明虎他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