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里什么都沒有,他連質問的人都沒有,也不知道那女人用了什么手段,把自己困在里面不說,還讓自己徹底和外界隔絕了信息,他既不能送達信息,又了解不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在哪里,所以他很是暴躁。
就在袁斌暴躁到極致的邊緣,他突然被放了出來,他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一家三口,確定以及并不認識他們,猶豫了下,主動開口問道“你們能看到我”
言言被他的話逗
笑,眉眼彎彎地回答他“不然呢”
“你們抓我想做什么”要是沒有他們的阻止,今早成功后,那自己的任務就還剩兩個,越想越氣的袁斌忍不住朝言言伸手。
不待他手伸到言言面前,他就一臉痛苦地捧著自己的手看向簡寧“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為什么要將無辜的人帶往車流”簡寧直接問道。
“她可不無辜,早上那女人是個撈女,騙了一哥們好幾百萬呢。”袁斌一臉的振振有詞,他也不是隨便帶人的,他帶的可都不是好人。
簡寧冷哼一聲“你還真當自己是閻王的殿的生死簿了,能隨意指定別人的生死”
早上那女孩陽壽可未盡,身上罩著淡淡的黑氣,如果早上言言沒有看到,那么迎接女孩的就是死亡。
“那我這不是也沒辦法,我要是不帶人,我就一直不能離開這里,不能去投胎。”袁斌攤手,要不是為了想離開這里,他干嘛給自己找事做。
“你覺得你害了人,還能順利去投胎,投畜生道嗎”簡寧冷笑一聲。
聽到簡寧的話,袁斌看向簡寧的視線變得熱切起來,看來她還真的有兩把刷子,能看出自己原來只能投畜生道。
袁斌生前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死后本來就不能去投胎,還好他遇到貴人,貴人告訴他,想要下輩子投胎變成人,只需要把自己身上的罪孽分給其他人就好。
當然,這想要分給其他人也得有講究的,要和他八字相合的,然后要在他死亡的時間和地點才行。
不過對于這些他都一竅不通,還好有貴人在一旁指點,每次都會告訴他該帶誰,還會順便告訴他這些人都做了什么壞事。
“所以你就信了”簡寧的語氣有些難以置信。
旁邊抹上藥水能看見袁斌的裴時鳴也表示無語。
“為什么不信,大家都是阿飄,他能騙我什么”袁斌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好損失的,所以從來沒懷疑過對方的動機。
“你這和主動害人沒有區別,竟然還奢想他們替你分解你的罪孽,你自己身上的煞氣難道你自己感覺不到嗎”簡寧這時候不合時地想起之前裴時鳴說的一句話,“不是每個人都有腦子的”,這句話在這里倒是提現得淋漓盡致。
“什么煞氣,我這不是為民除害嗎”袁斌一臉無辜地看向簡寧。
簡寧揉了揉額頭,算了,和他說話太累了,也是,但凡精明一點的人也不會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
“指點你的是誰”想起紀明虎手底下的各種產業鏈,她開始懷疑這或許也是一種新的產業鏈。
“我叫他周哥,他很忙的,一般都是他找我。”袁斌這時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對于周哥,他好像只知道他的名字,其余的自己一概不知,難道自己真的被人騙了
“他一般什么時候找你,他也是阿飄”簡寧繼續問道。
“以前來的勤,現在只有通知我帶人的時候才會過來。”說起這個,袁斌又開始懊惱,早上的任務失敗了呢。
“那你早上的事失敗了,他還會來找你嗎”現在看來,袁斌口中的周哥才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