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石帶著姜城離開老金的辦公室，往更上層走去。
之前姜城從未去過除大廳和老金辦公室之外的其他地方，現在才發現，守門人小隊的總部竟然出乎意料地開闊。
當然，對于能夠隨意開辟高維空間的主神和部分輪回者而言，空間只是一個數字而已，而大部分人也不會太糾結這些，夠用就行。
就像姜城的前世，曾經也有很多窮人為了搶奪一點點食物而大打出手，或者囤積起來；但當食物不那么稀缺之后，就沒有人再囤積糧食，反而會刻意地少吃、保持身材。
“副隊長叫張辰陽，也是整個守門人小隊中序列最高的主神。你不用緊張，他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李雨石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有一些不明白的事情，老金又解答不清楚的，也可以直接來找副隊長。”
姜城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讀出了李雨石的言外之意。
顯然在體驗了姜城的試煉世界之后，李雨石已經將他看成了超越老金的主神。既然已經超過了老金，那么遇到一些老金無法解答的問題也是很正常的。
沿著旋轉階梯一直向上，來到最頂部的房間，李雨石輕輕地敲了敲門。
“請進。”門內一個平靜的聲音說道。
李雨石帶著姜城推門而入。
這已經不能算是一個房間，更準確地說，這是一片非常廣闊的空間。
在空間的邊緣是一團團不斷變幻著的光影，而空間的中央位置則是空無一物，只有一張桌、一把椅子，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看向另一個方向的某處，不知道在想寫什么。
這個空間中的絕大部分明明空無一物，但姜城卻有一種本能的不適感，好像這里有某些看不到的東西存在。
李雨石上前，把姜城的請求簡單地復述了一遍，并且夾帶了幾句溢美之詞，表明姜城是一個非常有天分的主神學徒。
張辰陽上下打量了一下姜城，而與此同時，姜城也在觀察他。
與施隊長給人的感覺不同，張辰陽的氣質給人的感覺更舒服，而且有一種更加淡然的心態。
如果說施立恒給人的感覺是緊繃的，那么張辰陽就顯得淡然和放松了許多。
原來守門人小隊里也不全都是高冷選手，有挺多正常人，只是之前我不認識而已……
姜城心里默默想著。
張辰陽微笑著點點頭：“可以。”
姜城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竟然這么簡單就答應了。而李雨石顯然也有一點點錯愕。
“我面子已經這么大了嗎？”李雨石不由得想道。
張辰陽不再關注兩人，而是把目光投向之前看著的方向，不過還是稍微解釋了兩句。
“如果你只是個普通的主神學徒，我不會同意你去參與這些行動，因為很危險。但，對于天賦不錯的主神而言，在戰斗中也可以不斷提升精神力，甚至可以提升和主神規則的親和程度，這對你的成長會很有幫助。”
……
從張辰陽的房間離開，姜城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這就可以了？
竟然出乎意料地順利。
李雨石看起來也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盡可能地為姜城解釋：“副隊長跟施隊長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他跟我們不一樣，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所以考慮很多問題會……呃，簡單得多。”
“既然副隊長已經同意了，那么施隊長應該也不會反對。明天我會負責一次行動，不算太危險，你也一起來吧。上午9點，在大廳集合。”
姜城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