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吧,還是別作死得罪人家的好。
沐惜被說得煩了,揮揮手“她好歹也是大師,也不是你說的陰險小人。行啦,小爺我有分寸,我瞧瞧熱鬧去。”
他也不理雙全,一拔腿就跑,雙全只能抱了大氅飛快地追上去,山上冷,可不能叫主子凍著了。
沐惜跑了一圈,也沒見著秦流西,倒見到了在正殿上香的玉長空。
“小神棍呢”
玉長空擰眉,微微側頭,道“承恩侯難道沒教你規矩禮儀,道觀佛寺中不可大呼小叫更不可大聲喧嘩你還口出狂言,是嫌身上的符箓法器太壓身了”
“嘿,我爹還不會教訓我呢,你倒教訓我起來了”沐惜十分不爽。
玉長空垂眸,一支支的把香插上,道“你家長輩不教,自會有人替他們教。”
“你”
玉長空已是轉身來到父母的長明燈前,默默的站了一會,這才出去。
沐惜追了上去,來到后殿,卻被攔住了,理由是里面正在做法事,不宜外人進內。
玉長空看沐惜想闖,一拉他的領子,沉聲警告“莫要放肆。打擾做法之人,會使對方亂心神,于身心有損”
沐惜撇撇嘴,哼了一聲,倒沒往里闖了。
后殿內,秦流西已是起了小小的祭壇,燃香于爐,自己穿了一身金黃道袍,袍子繡著祖師爺栩栩如生的神像,胸前戴了一塊通寶靈玉的法器,神色莊重。
壇前,點了八盞油燈,其中一盞寫著招青蔓生辰八字的本命燈。
“招夫人,可是確定了術咒一破,借命之人必遭反噬,于壽元必定有損。”
借命本就是逆天而為,一旦破了,必遭反噬,也必遭天譴,因為這是傷天害理之事,除非你是心甘情愿把命出借,但亦會有損壽元。
招青蔓有些緊張,看向母親。
招夫人看著那盞本命燈,神色漠然,道“請道長做法吧,我只要我兒好生活著,其她人,卻是管不得了。”
是好是歹,全看她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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