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哪有這么熟稔的說什么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還說什么解厄除難,她才是神棍吧
要不就是拿他開刷逗著玩。
還有她這面相,還來不及細看就像被針扎了一般,看不得。
哎喲喂,老鐵他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啊
鐵半仙擺手道“小公子誤會了,老道我剛才也就是出于口頭習慣,信口開河,哎喲,怪我這張臭嘴”
他作勢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道“小公子,失禮了,就此別過。”
鐵半仙向秦流西拱了拱手,繞過她就要走。
此人騙不過,得跑。
“站住。”秦流西沉了聲,手輕輕一拉,就把鐵半仙重新拉到跟前,道“你這人,不講行業道德啊,做神棍,要騙人,肯定得做全套,只說一句,是看本公子是個窮鬼,不值得你騙不成”
聽聽,絕對硬茬子
鐵半仙心頭發苦,他就說今日出門時差點被一口水噎住,便知倒霉,奈何沒幾個銀錢了,不得不出門搞錢,結果
他賠著賤兮兮的笑臉,道“小公子,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撞到您這里來了,小的給您賠罪了。”
他作了一個長揖。
秦流西看著他的臉,道“讓你算就算。”
鐵半仙看她不放人,不禁也板了臉,道“胡鬧,算命哪有隨便算的,你我算不出來行了吧。”
“那算他,什么相”秦流西指了指身側的玉長空。
鐵半仙看向玉長空,此子渾身金貴之氣,必定出身顯貴,芝蘭玉樹,肯定是那些大家公子,再細看。
他又是皺眉,咋個回事,這兩人的面相怎么都看不分明
鐵半仙訕訕的,道“小公子,貧道就一個神棍,學術不精,算不出來,且饒我一回”
“什么都看不出來嗎”
娘的,不說出個所以然,是走不得了。
鐵半仙沉默了一下,道“若沒有看錯,這位公子,少年失慈失怙,再多的老道我卻是看不出來了。”
玉長空臉色不變,負在身后的指尖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
秦流西點頭“你個神棍,會做齋醮么”
鐵半仙啊的一聲,眼里多了幾個疑問。
“會不會”
“會是會,不過您”
秦流西扔了一小塊銀子過去,道“申時末,在壽喜坊的關記棺材鋪子等著。”她轉身就走,只丟下一句“你收了銀子,卻不到場,五弊三缺我能叫你沾全了”
鐵半仙臉一黑“”
他抬頭看了看天,頭頂一片烏云,娘的,原來印堂發黑的是他老鐵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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