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我和長生殿,沒有理由能把孩子留下。”秦流西道“放心吧,既然我答應了,自然會做到,燕兒不在,我也有法子給她換藥。”
司冷月想到她的手段和本事,按捺下來。
秦流西卻反睨著她“看你一副冰山美人的作派,卻不曾想,竟也是副熱心腸。”
司冷月一怔,又恢復冷臉,道“司家五十年前死絕了最后一個男丁后,生下的都是女子,也只能女子當家,招贅為婿,代代相傳。到我這里,也是一樣,自然看不得姑娘受苦。”
秦流西看她語氣帶了一絲無奈,也不說這話題,道“孩子被他們帶走也好,雖見難,可這死氣卻是散了些。”
“怕就怕涂三奶奶惱羞成怒而遷怒于她們,使得她們再受苦了。”司冷月冷哼。
秦流西挑眉“想幫她們你有法子”
司冷月把玩著手指,道“且先看看涂三奶奶的反應。”
“行,回你家吧,想必觀主和你爹也等急了。”秦流西站起來。
涂三奶奶什么反應,接到管事的回饋時,氣得砸了一套四君子雨過天青茶壺茶杯,一張粉臉都扭曲了。
“豎子猖狂”她拍著桌面怒斥。
中年管事道“三奶奶,那姓高的婆子還在外頭跪著呢,說要是有銀子,那人是會給他們藥的。”
涂三奶奶氣笑了“無知村婦真是不知所謂。那混賬小子明知道是我指了人去的,哪會這么容易把藥交出來,她是不是吃土吃傻了,都不明白人家的意思,是把藥給調好了帶走。啥叫調好了,就是那面糊糊,我要的是玉雪肌,我要那面糊是拿來吃啊還上千兩一貼,當我的銀子是大風刮來的”
涂三奶奶是親眼看到秦流西怎么調面糊給敷到那賤丫頭臉上的,既然秦流西知道高家人是她指過去的,自然知道自己是在迂回曲折的要那個玉雪肌。
秦流西又不傻,怎么可能把藥就這么給了。
“讓她滾蛋,村婦就是村,一點本事都沒有。”涂三奶奶氣得不行。
高家人非但沒有成功把藥給帶回,還叫秦流西借著他們把她羞辱了一頓。
真是可惱也
涂三奶奶越想越氣不過,狠辣地道“給我教訓教訓他們,否則我這口氣難以下咽。”
“是。”
中年管事忙的下去安排。
沒兩下,高家被砸了,高婆子被甩了兩個大耳刮子,牙都斷了兩顆,高婆子腫著臉,又哭又叫,大罵著高娘子母女是個掃把星,讓兒子休妻。
高娘子抱著女兒,不管拳頭砸下,只緊緊護著懷里的孩子,心如死灰。
她不明白,女兒這苦,受了也就受了,能得貴人相助已是大幸,可這苦,怎么就叫家人加倍翻番了呢,上天怎這么不開眼,只挑苦命人磋磨
而另一邊,秦流西和司冷月發現被涂三奶奶的人跟著了,神色一冷。
“看我嚇不死他。”司冷月飄了過去,捂住了那個侍衛的眼睛。
護衛使勁揉了揉眼睛,人呢
有陰森冷風自耳邊吹來,他嗷的一聲,躥出了可怖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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