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定國公府,秦流西如期而至。
只是到了江文妍的院落時,正好看到有仆婦拖著一個梳著婦人髻的女子離開。
秦流西看向那女子,眼大眉疏,下巴豐滿卻是有一道疤痕,此女面善心毒,尤擅于用表面和善來掩蓋內心陰暗。
那女子形態癲狂,許是察覺到有人在注視,看了過來,在觸及秦流西的眼神時,心驀地一慌,垂下頭去,一言不發地任人拖走。
行針時,秦流西從江文妍嘴里聽說了剛才被拖出去的女子是誰,那就是從一開始就對她下了暗手的人,夫君的奶姐。
江文妍碎碎叨叨的念著“也不是我要把她配人,是婆婆和夫君他們的決定,為什么偏就認為是我斷了她的念想呢,只是因為嫁給他的人是我么這遷怒太無辜了。”
秦流西捻著針,安靜地聽著。
“虧我當她是個好的,她閨女出生時,我看她是夫君的奶姐,還特地打了一個長命鎖送過去做賀禮,沒想到我這好心是喂了狗,她好不過是面甜心苦的人。”江文妍看著帳頂,說道“她不想配人,大可以拒絕,只要夫君愿納,我能控制得住男人的下半身,最是難以管住的。”
秦流西“也不然,一針下去,就管住了。”
江文妍“”
她扭過頭來,神色頗有幾分一言難盡,你其實是不想聽我說這些破事的吧
秦流西看著她道“真的,要管住男人下半身對醫者來說最容易不過了,一針下去,保管他有心無力。不用針,我還有藥,你要嗎”
房內眾人“”
大少奶奶,為了余生性福,您還是裝睡吧
江文妍輕咳一聲,道“我有點乏,瞇一下。”
她闔上眼,裝死。
秦流西看向奶娘和大丫鬟她們,笑瞇瞇地推銷“要不要備點藥以備不時之需,看在大奶奶份上,我收費便宜些,專治各種花心風流。”
幾人尷尬地強笑“不,不用了。”
秦流西有些遺憾,這波營銷不行啊。
江文妍聽出那略帶遺憾的嘆息,嘴角微微抽搐,好吧,她什么郁悶都給散干凈了。
留針時,秦流西又拿了玉石在寢臥里布起一個小聚靈陣,把一些不必要的布局擺設挪掉,然后在各個方位壓了玉石埋了符,雙手掐訣結印,腳微微一跺“起。”
陣成,周遭有靈氣涌來,使人渾身舒坦,心情舒暢。
“平日不要隨便移動我埋下的玉石符箓,否則這陣就廢了。”秦流西交代江文妍她們。
“陣廢了會對身體有害嗎”
秦流西搖頭“這個本來就是聚靈陣,是把靈氣聚集在這陣中,靈氣養人,當你在這陣中,有靈氣加持,自然覺得身心舒暢,這陣要是廢了,靈氣也會有,只是不會那么集中罷了,所以不會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