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妍道“鄭府醫,還有一女,請您幫扶個脈,可是已有孕。”
鄭府醫端坐著不動。
江文妍已經讓人把阿嬌帶了過來。
阿嬌心里正惶恐不安,一見呂笑珊,就叫了出來“小姐。”
呂笑珊斜看著她“近來你總是犯困嗜睡,讓大夫幫你扶個脈看看吧。”
阿嬌一愣,不知想到什么,心咯噔一下提了起來,她想說不看,可卻被兩個仆婦按在了椅子上,拉過了她的手。
鄭府醫雙指搭了上去,半晌,才道“時日雖淺,但脈如走珠,該是喜脈,若想再確診,再過些日子扶脈就該能準了。”
阿嬌的臉色變了,騰地看向呂笑珊,見她雙眼如淬了毒似的,不禁打了個寒顫。
鄭府醫一走,阿嬌就跪了下來,顫著聲音說“小姐”
“是誰的”
阿嬌白著臉支支吾吾地不敢說,呂笑珊一腳踹向她,然后提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賤婢。”
秦流西沒再見到呂笑珊,卻從江文妍那里得知她和張家鬧騰得挺歡。
張家如今的府邸是呂笑珊的陪嫁,聽說她在定國公府就聯系了父親的舊部,然后殺氣騰騰的把婆母一家先從那陪嫁宅子里趕了出去,這一手,打得張家是措手不及,以為呂笑珊是失心瘋了。
把人趕出去后,呂笑珊就著手找張永簽和離書,不愿意她就把阿嬌肚子里落下來的一碗血水送到他面前,只要把這孽胎當眾喝下去,她就不和離。
秦流西有些意外呂笑珊的雷厲風行,她竟有這個狠勁,又是怎么一步步走到那甜蜜牢籠的
呂笑珊沒找她,張家人卻是不知怎么打聽到呂笑珊突然發瘋,都是因為秦流西這個所謂的道醫神棍在胡說八道,害得張家好好的一個家竟是有家破人亡的危機。
于是,張永那對沒長腦子的弟妹一時腦充血,竟帶著老母親竟是找到了秦流西所在的九玄,唱起了一出大戲。
世人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秦流西此人明明是出家人,卻是做下慫恿人合離的事,也不怕遭天譴。
瞅著圍觀的百姓越多,張母直接跪在了九玄大門口,求秦流西高抬貴手,放張家一馬,別因為她一時口孽而累得一對和美夫妻勞燕分飛。
滕昭看著那跪在門口的跳梁小丑,臉色陰沉,再扭頭看向身邊蹲在屋頂上嗑瓜子看熱鬧的不良師父,這氣更悶了。
這臟水潑到自己頭上,她倒是一點都不在意,還吃自己的瓜,什么人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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