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昭把麒麟匕遞了過來。
魏邪有些不解,直到秦流西拔出了匕梢,露出那通體金紅色散發著金光的匕身時,他的寒毛豎了起來。
“既然說不通,就不費唇舌了,來戰”秦流西足尖一點,向魏邪撲了過去“小道早就看你頭頂的這朵花不順眼了。”
在雷老太她們的驚呼聲中,她手起匕落,一把削掉了魏邪頭上的那朵簪花,夾雜著一縷頭發飄下。
魏邪的發髻立即散了,披在頭上。
東邪西毒
去你的。
秦流西哼笑,手又是一揚,麒麟匕劃破了他的袖子,在他的手臂劃下一條血痕。
滋滋。
魏邪捂著手臂,后退兩步,看她手上的匕首十分忌憚。
這匕首,不僅僅讓他感受到肉體的疼苦,更多的是靈魂的震懾,讓他顫栗。
魏邪看秦流西不管不顧的揚匕首,急忙閃躲,道“你這神棍,怎可如此,談判就談判,談不攏就動刀,好生不講道理”
“死老鬼,跟你講道理你不聽,非要跟我舌戰群雄的狡辯,小道給你臉了不是”秦流西又連續劃破他的衣服,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休怪我跟你先禮后兵,看匕。”
她的動作很快,而魏邪是老鬼沒錯,可他沉睡多年,又已經附在雷鳴體內,而雷鳴不過是個讀書人,并沒有習武,造就了他這身體笨拙不便閃躲,倒讓秦流更容易得手。
咻咻咻,嘶拉。
秦流西的匕首所過之處,魏邪身上的衣服就破一處。
雷老太捶胸頓足“造孽哦。”
黃氏尖聲道“大師,快停手吧,仔細誤傷我夫君的肉身。”
秦流西恍若未聞,追著魏邪滿屋亂竄,手中的匕首揮到了只余殘影。
“我應了,我愿與之解契”魏邪氣喘吁吁的高叫一聲。
秦流西停了下來,面不紅氣不喘的,道“早就該如此了,讓我一番好削。”
魏邪看著自己這一身,新上身的衣袍被她削成了條條蕩著,手臂火辣辣的疼,此刻還聽她埋怨,不禁氣不打一處來“是你不講理,還怪我了”
“我講了,你不聽,我只好教你怎么聽道理”秦流西把麒麟匕收起,理直氣壯地說了一句。
魏邪氣“你就不怕把我這身體傷著了”
“怕什么,疼的又不是我,也不是雷鳴,而是你”秦流西陰惻惻地道“放心,就算傷著了,只要你還有一口氣,我都能把你救回來,養一養,還能繼續削”
魏邪“”
時代果真變了,現在的孩子都是小魔鬼變的,就有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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