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是不同,香客多了,信眾也多,有些信眾也愿意在觀中修行參道,但居院不夠就有些麻煩,所以得多蓋幾間。
而女舍要做得好,也是防著男女大防,以免有人借道觀生事,傳出一些不妥當的腌臜名聲來。
秦流西不管庶務,一句你做主就好,就把清遠晾下跑去找赤元老道了。
清遠“”
有個會放權懶散的少觀主真不知是好是壞,想多請示一下都不能。
秦流西來到赤元老道的道室時,他正帶著忘川在打坐,只是他坐得板板正正,而忘川那小丫頭卻已經彎著身子,頭一點一點的往下垂,正打瞌睡呢。
秦流西一出現,赤元老道就睜開了眼睛,看到她,吹胡子瞪眼的“可舍得回來了。”
忘川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嘴巴開始念“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己師父”
她揉了揉眼睛,嘀咕道“我是不是做夢了。”
秦流西走了進去,忘川瞪大眼啊了一聲跳起來,向她沖過來,一把抱住她的腿大叫“不是做夢,真的是師父回來了,忘川好想您嗚。”
秦流西蹲下來,把開始狂掉金豆子的忘川抱在懷里,嗔笑道“怎一見為師就哭了,是氣了師父把你丟下不成”
忘川搖頭,抽噎著說“我就是想師父了。”
秦流西摸著她的小揪揪,心里有些愧疚,道“是師父不對,去了這么久也沒把你帶上。”
“是徒兒身體不爭氣,偏巧就不舒坦,年紀還小,跟不上。”忘川連忙道“我現在每頓都吃兩碗飯,一定快些長大,不給師父你們拖后腿。”
秦流西看她臉上圓潤了不少,笑著說“那豈不是要變成小胖豬那可走不動了。”
忘川臉一紅“我每日都有遵從師祖的話,綁著沙袋上山鍛體。”
秦流西瞥向赤元老道,后者沒有半點臉紅,道“把娃兒丟給我,就只能按著我的方法來教,反正你也是這么過來的。”
秦流西懶得理他,從袖子里取出一只金紅色的鐲子套在了忘川的手上,那鐲子通體金紅,手腕轉動時發出一陣流光,按下一個暗扣,本來圓潤的鐲子上彈出一圈指甲蓋大小的鱗片,銳氣逼人。
“哇。”忘川發出驚嘆聲,太漂亮了。
秦流西帶著她演示鐲子的用處,當那些鱗片在赤元老道的案桌上劃出利痕時,忘川的嘴都合不上了。
“這是師父送給你的護身法器,你師兄的是麒麟匕,你這個是麒麟鐲,另有幾句法訣,你記住。”秦流西把口訣教給她,讓她反復背熟了,才道“這個鐲子可護你亦可傷人傷魂,但你要記住,萬不可傷及無辜,不管對方是人是鬼,知道嗎”
忘川愛不釋手地擺弄著手鐲,笑瞇瞇地點頭“徒兒謹記師父的話。”
秦流西又摸了摸她頭上的小揪揪,眼神溫軟,在她們身后的赤元老道見了這一幕,微微嘆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