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一哽,這天聊死了。
赤元老道看著她離開,微微搖頭,不管如何,是好是壞,她都只是自己的徒弟而已。
秦流西出了道室,把帶回來的桃核種到了后山處,這才下山,回到了非常道。
魏邪一看到她就變了臉,視線落在她手腕上的天珠上,問“這是什么”
上面的氣息可太震懾鬼了。
秦流西把手懟到他面前“這,酆都大帝的天珠。”
魏邪的氣息頓時萎靡,差點要跪下“你不要過來。”他頗為忌憚地看著那串珠,道“你把這東西戴在身上,但凡是鬼見了你都得跑。”
邪祟是不敢近了,可她是天師,此后要問鬼什么的,誰敢靠近,不怕那珠子的氣息給鎮煞住。
秦流西眉梢一挑,想了想,意念一動,手在天珠上一抹,一道溫熱的氣息裹了上去,煞氣更重,令人更為忌憚。
可卻把酆都大帝的氣息給壓住了。
地府中的酆都大帝感覺到了,眉眼微沉,哼了一聲。
“現在如何”
魏邪感受了一番,說道“沒有剛才令鬼發自內心恐懼的氣息,但忌憚更甚。”
“忌憚就對了。”秦流西想起在判官的生死簿看到權璟的壽命,道“權璟可都有來道室溫養”
“雷打不動的來。”魏邪看她神色不太好看,問“怎么了”
秦流西揉了揉眉尖,有些頭疼地道“他壽數不長了,我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若不解毒,權璟也會死,但現在他正在各種調理,又是在她這邊設了聚靈陣的道室溫養,還吃了靈果,調理五臟六腑的湯藥也在吃,身體不會那么衰敗才對。
可他的壽命,卻是不到十五天了,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到五月二十五那日,那個霜火蝕骨,會徹底爆發導致他身死魂消
秦流西只能祈求蠱婆婆那邊順利些,早日把蠱母給煉出來。
到了權璟買下的小院,權璟正在小花園納涼看兵書,她一看他的臉,眉頭就皺起。
死氣縈繞。
雖不濃,但既有死氣上頭,那就距離不遠了。
權璟很客氣,看秦流西臉色凝重,笑問“少觀主可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以至于不愉快這眉頭都皺成川字了。”
秦流西道“你快死了,我當然不愉快了。”
要數著時間跟閻王搶人,我能愉快才怪了。
權璟一愣。
站在他身邊不遠的權安直接白了臉。
“你這人,虧你還是個出家人,嘴巴怎地如此惡毒開口就詛咒人。”刺耳又帶著不快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秦流西扭頭一看,眸子一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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