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銳臉色大變,驚聲道,“無憑無據,殿下如此行事未免武斷”
趙宸冷笑,“孤處置個草民,還不必費心要什么憑據。王大人,給孤好好招待他”
王少卿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著了,太子這話未免囂張了些啊,不怕定國公惱了
雖說現在事情矛頭指向了定國公府內部的人,可不見得就是韓銳啊
他們大理寺向來以法服人,哪能無緣無故拘人
王少卿拱手道,“下官遵旨。”
他轉頭對大理寺衛兵一揮手,“韓銳意圖謀害縣主,又言語猖獗冒犯太子,帶回大理寺大牢”
“是”
大理寺的衛兵上前拉這韓銳,拉著就走,下手絲毫不客氣。
韓銳回頭喊著,“太子殿下,真的不關草民的事啊”
整個府里,他是最清白無辜的
他見太子不理他,又喊,“縣主,縣主你幫我求求情,咱可是親戚”
韓攸寧冷眼看他,“二老爺放心,大理寺是講理的地方。”
韓銳在兵部呆了十幾年,常與大理寺打交道,哪里不知道那里面的黑暗
那分明是拿鞭子講理的地方
趙宸站在韓攸寧身邊說道,“如今玫園沒了,你和趙湘兒熟識,不若先去成郡王府陪她住些日子。”
韓攸寧搖頭,“我不走。”
這里是她的家,她為什么要走。
該走的是那些鳩占鵲巢還要將幼雀推下大樹的人。
趙宸擰著眉,“你僥幸躲過一次,可不見得次次都能躲過。”
韓攸寧攏了攏斗篷,“那就來吧。”
她越過趙宸,往回走去。
趙宸看著她筆挺的脊背,手指輕搓著。
外院議事大廳。
韓清婉跪在趙寅跟前,哭得梨花帶雨,“太子殿下不分青紅皂白抓了父親,分明要置他于死地。求三皇子殿下救救父親,父親不過是個文人,斷然不敢做那種殺人放火的惡事那可是殺人啊活生生的人啊哪里有人敢做那種事”
趙寅俯身勸她,“有什么事,你先起來再說。”
他也意外太子如此行事,太子這雷厲風行的手段,倒和父皇愈發像了。
韓清婉不肯起身,繼續哭訴,“大理寺那種地方,進去的人哪里有全乎著出來的。殿下最是仁義,太子與您交好,定然會給您面子的”
趙寅也放棄了勸她起來,低頭問她,“那場大火,當真是竊賊所為”
韓清婉不可置信地看著趙寅,“殿下懷疑小女”
趙寅沉聲道,“事情著實太過巧合。”
“殿下想想,若是那些頭面來歷不清白,母親又怎么會讓小女拿去慶春樓。”
韓清婉凄然抬頭,“如今縣主毫發無損,我父親又被關進了大牢,殿下就不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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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孩子開期中家長會,各科老師輪流轟炸,一整晚莫莫的腦子都是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