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興高采烈圍著韓攸寧興奮地說話。
他們跟著大小姐吃了好幾回羊肉了,這個月大小姐管家起月銀也大漲了五成,大小姐跟他們說話又沒有架子
所以在他們心里,大小姐比世子爺威望高出一大截
“大小姐,這些銀子都是你的”
韓攸寧搖頭笑道,“不是,這是陳家的。我大表哥還在呢。”
“大小姐你放心,我們輪流守著,定然不會丟了半兩銀子”
“對對,我要在廂房門口值夜”
韓攸寧笑道,“好,如今天冷,逢五逢十就給你們加羊肉。”
“謝過大小姐”
侍衛們咧嘴笑著。
趙承淵走到韓攸寧身邊,不著痕跡地將他們隔開,微笑問道,“現在已經過了午時了,不知韓大小姐可否管本王一頓羊肉”
韓攸寧抿嘴笑道,“不但有羊肉,還有糯米桂花糕。”
文管事早早地得了段毅送回來的信兒,外廚房羊肉已經燉了上,烤了上,又從酒樓定了席面,外院宴客廳大擺宴席,酒肉飄香,招待晉王府的侍衛。
韓思行也趕了回來,照應著場面。
韓攸寧則在哥哥又欣慰又不贊同的糾結目光中,在王府侍衛們看“我家女主子”的欣慰目光中,帶著趙承淵進了內院。
如同透明人一般的韓清婉,費心周折,遞了好幾層銀子打點,方進了大牢見了母親一面。
母親形容狼狽,雙目空洞,早就沒了舊日的神采。母女二人不過短短說了一炷香功夫的話,就被分開了。
她探監之后,想再回廂房,如此也有機會見太子一面。
奈何再回去時,侍衛卻是連門都不讓她進了
韓清婉心里是徹骨的恨,還有對權勢愈發深切的渴望。
她早早地回了定國公府,春暉堂里祖孫二人神色凄然,相對無語。
永平侯死了,她們已經戴上了孝,吃起了素。
外院里喝酒的喧鬧聲,騰騰的羊膻氣,遠遠地傳了過來,愈發顯得春暉堂的凄風凄雨。
盧管事回府后,在外院中站了片刻,遠遠地看著宴客廳里的喧鬧,國公府侍衛已經和王府侍衛拼起了酒。幾百人的場面,很是壯觀。
他對身邊的隨從淡淡道,“去一趟宮里,給國公爺報個信吧。晉王爺拜訪這么大的事,總該讓國公爺知道。”
“是。”
隨從拱手離去。
盧管事負手朝著垂花門的方向去了。
他進了春暉堂,老夫人便讓韓清婉回房歇息去了,又將房里的下人遣了出去。
老夫人看著她急切問,“如何了”
盧管事微皺著眉,“清德大師說他明日親自帶僧眾過來。”
老夫人臉色沉了下來,“你給捐了一百兩銀子”
“是。我去尋的住持,說話也很不客氣,做足了趾高氣揚的架勢,可那住持絲毫不惱怒,還頗為客氣,帶我去見了清德大師。”
盧管事嘆了口氣,“等七日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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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莫莫又是裸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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