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攸寧下了馬車,跟在他們后面。
趙承淵和韓鈞同時轉過身,“寧丫頭你回房歇息”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都面無表情別過頭。
韓攸寧皺眉道,“你們去的是書房也就罷了,練武場,我不看著點能行”
韓思行扯了扯她,低聲道,“王爺與你同乘馬車損你閨譽,此事非同小可。按著父親的性子,不管是什么緣由,都得打完了再說。”
趙承淵安撫地沖她微笑,“放心,我不會有事。”
韓攸寧沉默了片刻,“那個,我擔心的是父親”
趙承淵摸了摸鼻子。
韓鈞的怒氣頓時被撫平了不少,他緩了臉色,上前拍了拍閨女的肩膀,“傻丫頭,為父更不會有事。你先回去,這邊的事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
韓攸寧仰頭看天。
那就是要打很久了
韓思行拖著她往內院走,路上一邊安慰著,“你放心,一會我去盯著,定然不會讓他們真打。”
韓攸寧白了他一眼,“是父親肯聽你的,還是王爺肯聽你的”
韓思行捏了捏她的鼻子,“臭丫頭,瞧不起你哥你哥方才可為你拼命了”
韓攸寧摟著他的胳膊,“大哥疼不疼”
韓思行疼得冷汗直流,低頭看著摟著他傷口上的小爪子,“你說疼不疼”
韓攸寧慌忙松開,去摟另一只胳膊,“大哥,以后不要動不動就拼命,我不會有事。”
韓思行笑,“那怎么行連自己的妹子都護不了,護著整個大周又有什么意思武人做的,就是殺人安人,以戰止戰”
韓攸寧嘆了口氣,不愧是父親一手養大的,和父親如出一轍啊。
她回了錦和堂,就催著韓思行去練武場盯著。
趙承淵的武藝太高,而父親功夫剛強,戰場殺敵更實用,這種比試的單打獨斗并不占便宜。
韓思行趕回練武場時,趙承淵和韓鈞已經打了起來。
偌大的練武場,只有二人,龍騰虎躍,刀劍錚鳴,凜冽的殺氣密不透風。雖是冬陽正暖,練武場卻是陰云密布,殺機重重。
韓思行竟靠近不得。
妹子說的對,他在這里果真沒什么用啊。
這個晉王也是,未來老丈人啊,你還真往死里打
他胳膊肘拐了拐一旁看熱鬧的葉常,“回去好好說說你家王爺,還要不要娶媳婦了一點當女婿該有的覺悟都沒有”
葉常懶洋洋道,“都打了這么久了,這不挺有覺悟嘛。”
韓思行皺眉,“這叫有覺悟”
“要不然呢”
太陽漸漸偏西。
趙承淵抬頭看了眼太陽,算了算,差不多兩個時辰了,面子給得差不多了。
他手腕一抖,手中長劍快如魅影,架在了韓鈞脖子上。
他微笑道,“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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