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來了四個人,還生怕不夠。現在看來,就他一個人都能搞定。這個女人太有問題了亞當揮了揮手,四個打手走出了房間,并且關上了門。
亞當去拿椅子“瑞查德娶的是索菲亞安吉莉亞。”
椅子無聲地放在了索菲亞的面前,亞當坐了下來,和她促膝談心的樣子,但不同的是,一個人是被捆著的。
亞當坐下后,深不見底地眼眸靜靜地看著慌亂不已的索菲亞“你是誰”
“我就是索菲亞安吉莉亞。”索菲亞頓時崩潰,嚎啕大哭起來,聲嘶力竭地喊著“詹姆士,詹姆士,救命,救命”
亞當好似有點頭疼地摸了摸寬廣的額頭“能不能不要喊了這里隔音效果很好。”
可索菲亞一個勁地叫,淚流滿面,如瘋如癲。
亞當微微嘆氣,走到旁邊,打開帶來的藥箱,取出針和鎮靜劑。
看著亞當拿著注滿藥水的針筒走過來,索菲亞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想干什么,啊,救命,詹姆士、詹姆士”
亞當都懶得勸,將藥水全部注入索菲亞的脖頸后,等著她喊著瑞查德的名字,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輕,直到消失。
亞當又坐回到了椅子上,看著垂著頭,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索菲亞,用平靜又稍許溫和、卻好似無法違背的聲音開始問“你叫什么名字”
瑞查德等到了后半夜,才等到了消息。
系統可不分早晚“瑞查德博士,羅德里格斯博士在5號房間里等你。”
瑞查德只有從簡易床上起身,穿上鞋子,打著哈欠上樓。到了樓上,他就睡意全消了,因為他知道5號房代表著什么。
走到走廊盡頭,他打開門走了進去。進去后卻是一個類似醫院的消毒房,他洗手、換上全身醫療隔離服,再空氣和噴霧消毒,這才走進了下一個無菌室內。
昏迷著的索菲亞躺在金屬的醫療床上,如果這床上不鋪布什么的,就可以當解剖床。
亞當也穿上隔離服,正在旁邊準備著。
瑞查德走到亞當身邊,看了看亞當準備的東西,微微皺眉“我還以為你打算解剖她。”
亞當還在往一個大玻璃燒杯加著東西“她不會回來了。”
誰不會回來了但瑞查德聽得懂,作為智商同樣是160以上的博士,還和亞當共事那么多年,知道亞當說什么。
瑞查德不可思議的表情藏在了口罩之下“這怎么可能”
亞當用玻璃攪拌棒攪動著燒杯內凝膠狀的液體“所以我要盡可能的留下她的樣子去把她的衣服去掉,消毒一下,如果不想留在這里也行。”
瑞查德沒有動,亞當轉過頭,隔著生化隔離眼罩看著他“對你也有好處。”
瑞查德長長呼出一口氣“好吧,我來干,畢竟她是我妻子。”轉身朝著躺在冰涼解剖床的索菲亞走去。
真是的,看看這手腕和腳踝上的印子,都是封箱帶不透氣導致。自己喜歡的,躺在床上問;不喜歡的就綁在椅子上問,待遇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