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芊芊看她還在糾纏,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早在你們母女三個在算計我的時候,就應該替自己想好后路。
這幾個鋪子也只是先教你們一個乖,要是想繼續針鋒相對,本夫人奉陪到底。”
“”
暈頭轉腦的被請出古府,肖詩瑜只能恨恨地往回走。
才剛一進府,田蘭芬就等在那里了,“怎么樣她會收手吧”
肖詩瑜搖搖頭,“她讓咱們把鋪子關了,說是可以減少損失。”
“早知道是這樣的煞星,咱們就不去招惹了,看來這一次真的要損失一大筆了。”田蘭芬商女出身,也知道這個時候只能及時止損。
肖詩瑜,“憑什么這么多鋪子關門,咱們得損失多少實在不行,咱們也做活動,到時候買多少送多少,看誰擠兌誰”
田蘭芬,“這行不通,如果她真的跟咱們杠上,不管你想出什么辦法,她總會對付得了你,聽娘的話,咱們把這些鋪子關了,到時候買幾個莊子也是一樣的。”
肖詩瑜,“這怎么會一樣我是咽不下這口氣,明明就是難民出身,憑什么踩到我的頭上”
“哎,你這孩子怎么就說不聽了我們田家幾代人的積累,都比不上人家這兩年的成就。
再說她又是皇商,古文恒又已是五品郎中,當時是咱們自大了。”
要是當時客客氣氣的把人邀請過來,暖言好語的說,說不定現在又是一番境況。
現在想這些都已經遲了,只求能保住多少是多少。
肖詩瑜,“娘,你當時為什么一定要把我嫁到這里這尚書府說著好聽,可卻是大房當家。再等過些年,兩房一分家,依我現在公公的本事,到時候也只能淪落為普通的富貴閑人。
就現在都還住在一起,連一個六品郎中府都不把咱們放在眼里。”
“”田蘭芬心中也萬分后悔,女婿這兩年一點寸進都沒有,“要不你去求老夫人吧,相信有她出面,那姓金的,只得乖乖的關門退出。”
“對,我去找老夫人,”肖詩瑜立刻挺直身板,“我的嫁妝也是他子孫后代的家底,這個忙,她不能不幫。”
“估計這一次打的小的,會引來老了。”金芊芊把今天的事跟古文恒說到。
古文恒毫不在意的說道,“這要是在之前剛入官場,咱們自然要避讓,現在你只管折騰。
更何況這是他們先來招惹咱們的,要是不反擊,倒顯得咱們先慫了。”
金芊芊,“你不怕黃家在官場上給你穿小鞋”
“他不會,”古文恒回答得很篤定,“像之前查抄內務府的時候,圣上沒有通過刑部,這本身就釋放一種信號,圣上對底下這些老臣沒有那么信任。
再加上各個部門都查出賬本上有些問題,他們很長時間都得忙著問責補漏,這時候不可能為了后宅這些小事再來給自己多一個敵人。”
古文恒說到這,還點了點她的額頭,“我就不信你沒后招,說不定還等著人出手吧”
金芊芊得瑟的翻出一本記錄本,“這些日子,底下人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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