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一聯想,寧宇晨咬著牙,“合著古文恒才是故事中的那個奸夫,我這是幫著他擋災了。”
“你在這里嘀咕什么”劉侍講從他身邊經過,滿臉不奈的說道,“昨日讓你整理出來的東西,整理好了沒有我等一下還要送到鞏大人那里。”
寧宇晨,“劉大人,我這就去整理。”
“別一天到晚緊盯著別人,把自己手上的事情處理好。”劉侍講說完這話,直接錯身離開,沒有注意到他那有扭曲的表情。
古文恒正準備上馬車回府,寧宇晨突然間竄出來,拽著他的手,一旁的洪大和明風立刻把人護在身后,可寧宇晨的手還是沒有松開。
“寧大人,這是何意”
“古大人,你知道的,都是明白人,就別在這里裝傻了。”
古文恒盯著他抓著自己袍子的手,“不明白寧大人在說什么,再說你如此行事,是不是有些不妥”
“肖氏那個奸夫其實是你吧”
“寧大人慎言,”古文恒這下子也不急著上馬車了,而是推開擋在他面前的明風,“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我對寧大人可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讓你一直以來都對著我攀咬”
寧宇晨,“別跟我扯那么多,你就告訴我,其實那個奸夫就是你。”
“呵,”古文恒拍掉他袍上的手,“寧大人說這話就不覺得虧心嗎你上次在黃府的算計這么快就忘到腦后了如果本官跟那肖氏真的有奸情,你何必要費盡心思在那里算計
本官倒是覺得你這是想急切的甩鍋,否則你也不會在新喪期就急哄哄的把人納進門,現在倒給本官來一招禍水東引。
怎么,是覺得本官一向以來不想跟你多做計較,就可以蹬鼻子上臉嗎
是誰給了你勇氣讓你覺得本官可以一再的縱容你”
接連幾問,寧宇晨都能感覺到自己周身的空氣都冷凝下來,頭頂上傳來一陣陣的壓迫感。
是啊,在他的腦海中,只覺得古文恒是跟他同年進士出身,卻忘了對方已經高他幾階。
不,其實他心里還是清楚的,只是不愿意承認。
所以每次都仗著這份無知不對古文恒行禮,對方沒有計較這些,他也就更肆無忌憚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處境,他咬咬牙,“當時那肖氏是要算計與你,只是不知道你怎么得到消息,倒反算計了一番。
你要是沒有跟她有私情,她會費這么多心思”
古文恒打量著他,只看到他頭皮發麻,這才冷冷的說道,“真不知道憑著你這個腦袋怎么走到這個地步的。
做什么事用你的腦袋想想,還非得難在這里讓本官揉碎了,說給你聽。”
古文恒看傻子似的眼神,讓寧宇晨心中的怒火直往上涌,可他還來不及反駁,古文恒又給他一個深深的打擊。
“其實你不說出來,我還真不愿意提起。
你憑什么覺得你在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就不可以反擊了
怎么的就許你寧宇晨玩手段,還不允許別人回報
再說你要是沒有見色起意,又怎么會把那肖氏納入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