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個簡單的富家子弟,有頭腦,懂兵法,且善于用人。”魏瑾亦回答。
魏若更加好奇地看著魏瑾亦了。
魏瑾亦說的這些她是知道的,因為原著就是這么刻畫楚瀾的。
可為什么身在大宅之中幾乎不出門的二哥會評估得如此準確。
魏瑾亦察覺魏若看自己的目光了,不緊不慢地解釋“我喜歡看書,也喜歡聽些傳聞,雖身在深宅,也對外頭的事有足夠多的了解。”
“二哥你果然很厲害,你要是去考科舉,成功的概率還是很高的。”魏若對魏瑾亦越發有信心了。
魏若雙手托著下巴,一臉崇拜的表情,眼睛里好像都要冒出小星星來了。
魏瑾亦笑了,然后右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魏若的腦袋上,正要做出摸頭動作的時候,魏瑾亦猛地停住了。
“二哥你干嘛”
“沒什么。”魏瑾亦忙將手收回,然后找了個蹩腳的理由,“你的頭上落了枯葉。”
“不過就算這一仗能勝利,也不能確保我的朋友能活命。”魏若的擔心依舊沒有減少。
戰爭會勝利并不意味著勝利方的每個人都能活著回來。
“是上次你提過的那個朋友嗎”上一次魏若也提過一個朋友。
“嗯,就是那一個,他參軍了,我上次趕著做金瘡藥就是給他的。”魏若回答。
參軍,那便是男人了。
而能讓魏若這般擔心的,必然關系不一般。
“你的朋友為了你來的興善縣嗎”魏瑾亦問。
魏若幾個月前才到的興善縣,此后很少會接觸到外人了。
所以這個朋友,很有可能是魏若在湖州府的時候就認識的。
“算是吧。”魏若回答。
奶娘和許伯伯都來了,小勇哥肯定是要一起來的。
魏瑾亦低頭重新擺弄自己的棋局。
接連兩天,住在城東的百姓都能聽到東邊傳來的巨大聲響,有時候還能看到通天的火光。
這讓籠罩在興善縣上空的陰云更加濃重了。
這幾日不管是錢府還都是謝府都停了課。魏清婉和魏若都在家中待著,沒有再出門。
聽松苑內,魏若在看賬簿。
秀梅小跑著進了房間“小姐,李嬤嬤李嬤嬤被接回府來了”
“不是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嗎”魏若問。
“聽說是二小姐給求的情,讓李嬤嬤改為回到府上來受罰,額外再罰三個月的月錢。”
魏若輕哼一聲“可真是有辦法。”
“小姐,李嬤嬤現在就在我們院子門口,說是要來給你磕頭請罪的。”秀梅皺著眉頭,一臉煩悶的表情。
回來就回來吧,為什么還要來找不痛快呢
“走,去會會,正好我這兩天煩悶的緊擔心小勇哥的苦悶心情無處排解”魏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