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婉搖了搖頭“罷了,我終究不擅長做這些,今日不過是剛巧發現魏清若有些問題才會想著與嬤嬤你商量商量,本也沒想著能有什么用處。”
李嬤嬤嘆了口氣“小姐且放寬心吧,我們雖暫時斗不過那魏清若,但魏清若如此囂張蠻橫,多行不義必自斃,總有她吃虧的時候。”
魏清婉眉目低垂,有些無奈,而后還是安慰了李嬤嬤“嬤嬤你也辛苦了,今日的事情勞煩你跑了這一趟,還挨了母親的責罵。”
“老奴不打緊的,老奴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情,那魏清若自己藏著炭火只顧著自己過得舒坦不管家人死活本就是事實,老奴身正不怕影子斜,只不過是魏清若巧舌如簧讓她糊弄了過去。有點什么事情就推袁夫人出來做擋箭牌,弄得好像她認識一個袁夫人便十分不得了似的”李嬤嬤憤憤不平道。
“那也是她有本事,能幾句話哄得袁夫人那樣的貴人高興,我便沒這本事,終究是我無用。罷了不說這些了,嬤嬤去忙吧。”魏清婉道。
然后魏清婉擺了擺手,屏退了李嬤嬤。
說來也巧,魏若這頭剛用袁夫人做借口送走了云氏,袁夫人便派了她的貼身大丫鬟輕衣來請她去知府府,說是有事要與魏若想談。
魏若沒多問,便立刻換了衣裳帶著秀梅上了馬車。
經過兩日,府城的大道上的積雪已經挖開,如今馬車可以行走了。
道路兩邊的店鋪和民宅都有了些新年的氣氛,掛了紅色的喜慶之物。
但與往年比起來,過年的氛圍明顯要淡了很多。
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明日便是年三十,若是以往,這會兒各家都在張羅著過年的事情。
但今年很多人家都沒了這個心思,袁家尤甚。
魏若雖然不是非常清楚知府府的情況,但也能猜到一二。
臺州府如此情況,身為知府的袁正勤必然是最憂心忙碌的,除非他是個不管百姓死活的昏官。
入了知府府,魏若在輕衣的帶領下,來到后院主院袁夫人的住處。
見魏若,袁夫人熱情相迎。
“若兒,實在不好意思,年二十九的還把你叫過來。”袁夫人一臉歉意地對魏若說道。
“無事的,夫人有什么需要我的,盡管開口。”魏若也知道若非有事,袁夫人斷不會在這個時間把自己叫到府上。
袁夫人嘆息道“我確實是有事相求,近日來臺州府發生了許多事情,我夫君也是忙得焦頭爛額,無暇分心,我便想到了你。”
“近日大雪,臺州府內確實多了很多事務。”魏若道。
“也不光是大雪的事情。”說著袁夫人又忍不住嘆了口氣“今年的臺州府真可謂是多事之秋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夫人說的可是倭寇之事是近來倭寇又有異動了嗎”魏若問。
袁夫人搖頭“這幾日倭寇倒是安分,也不知道是真安分還是在伺機而動,抗倭軍那邊是絲毫不敢松懈的。我說的是府城內的事情。你與我交心,我便也不瞞你,大約在大半月前發生了一件大事,本應到臺州府抗倭軍擔任督軍的七皇子在入臺州府境內沒多久后便遇襲了,身邊隨從非死即傷,七皇子本人下落不明。”
“七皇子下落不明”魏若面露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