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姓許的神醫,魏清婉的神色又變了變。
因為她現在懷疑這個姓許的神醫就是在臺州府的時候那個能制作祛疤膏的許大夫
理由有三點其一,許姓雖然不罕見,但神醫不多見,同姓許都是神醫,為同一人的概率并不低。
其二,正德堂臨安府開一家,京城開一家,且都和許大夫有合作,都售賣祛疤膏;
其三,她曾在許大夫義診的時候見過魏清若,當時那個守門的說過魏清若是朋友帶來的,而如今魏清若和許大夫同在睿王府。
如果如果這兩個許大夫真的是同一人,而魏清若極有可能早就認識許大夫了
想到這里,魏清婉的手捏成拳頭,攥得緊緊。
魏清若知道她在想方設法地找祛疤膏,她明明都知道的
翠荷不知道魏清婉的心思,只是看魏清婉鐵青著臉,便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小姐,您是希望睿王妃幫忙呢還是希望她不要幫忙呢”
魏清婉也不知道這個問題要怎么回答。
不管是站在忠義伯府的角度,還是為著她曾經的心上人,她都應該希望魏清若能夠幫忙。
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看到魏家人仰仗魏清若,將魏清若捧得那么高。
“你多嘴了。”魏清婉道。
這些心思她自是不會和一個丫鬟講的。
“奴婢知錯。”翠荷連忙閉嘴。
睿王和睿王妃出行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齊彥松的耳朵里。
“那名神醫呢”齊彥松問道。
“也一并去了。”
“呵,真是豈有此理,這個楚亦,竟在這個時候去上什么香很難讓人不去想他不是故意的”齊彥松冷聲道。
“大人,那現在當如何”
“讓太醫院的那群庸醫繼續治著,楚亦的事情暫時放一邊。”
齊彥松雖然氣憤楚亦此舉,但也還分得清輕重緩急。
如今他的楨兒性命已經保住了,他也沒有先前那般著急惱火了。
出于大局考慮,他如今更該小心的人是景王楚瀾而非病懨懨的楚亦。
魏若和魏瑾亦此番出門是乘坐同一輛馬車的,從前二人是名義上的兄妹,不便明著同坐一輛馬車,如今是名義上的夫妻,在有些場合想不在一塊兒都不行。
而他們乘坐的這輛馬車正是魏若作為嫁妝帶來的這輛經過她和秀梅精心改裝的馬車。
里頭舒適寬敞,車上還裝了一個小箱柜,可以用來當小幾案用,也還可以藏魏若的吃食。
甚至路面平坦的時候,還可以在上頭喝喝茶。
魏瑾亦坐在側邊,看著魏若一手捏著風干肉干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著,另一只手翻著賬簿,小表情輕松愉快,就像一只剛剛飛出籠子的鳥。
魏瑾亦的嘴角也不由地上揚。
魏若發現魏瑾亦看自己的目光,“你要吃嗎”魏若停下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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