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洲的感情比較充沛,聽到這里眼眶都紅了。
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燕南關也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韋寥的反應最為激烈。
他直接就一拳捶爆了身下的床板,怒罵道。
“這是什么狗屁劇情老子不接受”
余裊裊生怕他把怒火發泄到自己身上,立刻擺了擺小手。
“故事就先說到這里了,拜拜了您嘞”
說完她就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身后傳來韋寥的咆哮聲。
“你給老子站住”
余裊裊一頭鉆進另外一個帳篷里。
這會兒蕭倦正在穿衣服,看樣子是準備出去。
他看到余裊裊火急火燎地跑進來,看那模樣活像是屁股后面有老虎在追,不禁問道。
“你怎么了”
余裊裊嘿嘿一笑“沒什么,你怎么下床了大夫說了你得好好休息。“
蕭倦系好衣服帶子,道。
“不能再在這里耽擱下去了,我們得盡快趕回玉京。”
余裊裊想起剛才韋寥說的話,心里不免有些擔憂。
“雖然我們這次沒有讓韓承晰討到便宜,但我們弄丟了陶然公主,六皇子沈瑞會不會以此為由倒打一耙”
即便是陶然公主先對蕭倦下的藥,但這種事無憑無證的,僅憑蕭倦的一面之詞是無法說服皇帝的。
要是沈瑞咬死了是蕭倦故意弄丟了陶然公主,蕭倦很難為自己辯解。
蕭倦看起來并不怎么擔心,他淡定地道。
“我既然敢答應護送陶然公主去辰國,就不會一點準備都沒有,韓承晰雖然跑了,但是跟著他一起來的兩個辰國官員沒能跑掉,他們已經被鷹衛控制了起來。”
余裊裊的眼睛登時就亮了起來。
“只要有了他們的證詞,就能證明你的清白了”
蕭倦“眼下比較棘手的一個問題是,我們都不懂辰國話,我們和他們無法溝通。”
無法溝通也就意味著無法從他們口中問出有用的證詞。
余裊裊很是樂觀。
“不怕,咱們大雁人才濟濟,總能找到一個懂得辰國話的人。”
蕭倦微微頷首“嗯,先回去再說吧。”
他們簡單地吃了頓早飯,隨后便快馬加鞭地往回趕。
明明是大白天的,頭頂上方陽光燦爛,但余裊裊卻有種后背發涼的感覺。
趕路的過程中她抽空往回看了眼,發現韋寥正用一種幽怨的眼神凝視著她。
余裊裊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
她忍不住問道“你看我干嘛”
韋寥冷笑“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竟能想出那么惡心的劇情”
余裊裊心想,就是因為這劇情惡心,我才想要畫出來膈應你啊
但她沒敢把實話說出來。
她問道“既然你這么討厭接下來的劇情,那你還要不要女王爺和小啞巴的畫像”
韋寥繼續冷笑“為什么不要必須要啊回頭我就把女王爺的畫像掛到茅廁,臭不死她也要惡心死她”
余裊裊無言以對,只能呵呵一笑。
“你高興就好。”
蕭倦注意到他們兩人在說話,下意識放慢起碼的速度,靠近了余裊裊。
“你們在說什么”
余裊裊言簡意賅地道“韋寥要在
茅廁里掛上別人的畫像。”
蕭倦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向韋寥。
非要被人看著上茅廁,他這是什么古怪的癖好
韋寥沒好氣地道“你這是什么眼神我要掛的又不是你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