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裊裊悄悄給洛平沙暗示,是希望他隨便找個病癥給糊弄過去。
沒想到他一張嘴就是喜脈
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瞬間就把余裊裊整個人都給炸傻了。
別人不知道,但她和蕭倦作為當事人是再清楚不過的,兩人壓根就沒圓過房。
蕭倦會怎么想她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又要喜當爹了
她有口難辯,看向洛平沙的眼神無比哀怨
小洛同學,你真是害死我了
洛平沙并不知道自己闖了禍,還在細心叮囑各種注意事項。
蕭倦全程面無表情。
等到洛平沙走了,馬車里只剩下余裊裊和蕭倦兩個人。
蕭倦看著余裊裊,緩緩地問道。
“我又要當爹了”
他們之所以會認識,就是源于謠言,當時京中人人都在說余他們兩個私定終身,還說余裊裊懷了他的孩子。
結果兩人都成親快一年了,也沒見到她的肚子鼓起來。
余裊裊都顧不上裝病了,飛快地否認。
“我沒懷孕”
蕭倦“可小洛說你是喜脈。”
余裊裊急忙辯解“他說可能是喜脈,只是可能而已”
蕭倦“小洛醫術很好,一般不會誤診。”
余裊裊“也許這次他就出錯了呢人生不就是這樣嘛,處處都充滿了意外。”
蕭倦靜靜地看著她。
余裊裊心虛地縮了縮脖子“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蕭倦“你繼續編,看你能編成什么樣。”
余裊裊越發尷尬。
“你都看出來了啊”
蕭倦“我的眼睛還沒瞎,這要是都看不出來,我就能提前退休了。”
剛聽到裊裊喊疼的時候,他確實很緊張。
那是因為關心則亂。
可等他把人抱起來的時候,見她面色紅潤,聲音清亮,一點兒都沒有生病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在撒謊。
他是不想讓她在外人面前尷尬,才配合她的表演。
余裊裊小聲嘟噥“我是不想讓你們再打下去了,為了幾張畫稿不值得如此。”
蕭倦追問“韋寥偷的是畫稿”
余裊裊點了點頭。
蕭倦“我去幫你要回來。”
他準備下車,余裊裊趕緊拉住他。
“算了,就是幾張畫稿而已,不值幾個錢。”
她很怕蕭倦又要跟韋寥打起來。
蕭倦沉聲道“不管值不值錢,那都是你的東西,別人不能拿。”
余裊裊“韋寥那家伙無恥得很,他是不會把畫稿還回來的,你找他也沒用,還是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她的話剛說完,就聽到車外響起了韋寥的聲音。
“原本我是想來還畫稿的,既然你說我無恥,那我就不還了,我總不能白挨你的罵,是吧”
余裊裊立刻推開窗戶,探頭往外望去,看到韋寥那廝正倚靠在車廂上,手里捏著那幾張畫稿,臉上還掛著特別欠扁的微笑。
余裊裊控訴道“你偷東西也就算了,還偷聽人家說話,你做人就不能有點底線嗎”
韋寥晃了晃手里的畫稿。
“我本來就是個沒底線的人,你早該習慣了。”
余裊裊伸出手“畫稿還我”
韋寥“你不是不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