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余裊裊就想開口懟回去。
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她就被蕭倦給推進了屋里。
隨后房門被哐當一聲關上。
余裊裊被關在了屋里。
她睜大眼睛等著緊閉的房門,滿心不解。
干嘛要把她關進來啊
門外,蕭倦冷冷地道“借一步說話。”
韋寥仍是一臉譏笑。
“有什么話不能在這兒說”
蕭倦也不強求,直言道“你特意跑到這里來,不應該會是為了那些補品吧”
韋寥臉上的譏笑漸漸散去。
他瞥了眼旁邊緊閉的房門,邁步走下臺階。
蕭倦抬腳跟了上去。
兩人走到了院子里。
韋寥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氣急敗壞的模樣。
他又恢復成平日里那副懶散的模樣。
“你到底想說什么”
蕭倦不緊不緩地道。
“你心里其實很清楚,裊裊剛才說的都是實話。
藥引什么的,全都是她胡編亂造的。
你卻非要裝作不肯相信的樣子,在這兒與她爭執不休。
你不就是想借這個機會,跟她多相處一會兒嗎”
韋寥輕笑出聲“你不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嗎”
蕭倦并沒有非要刨根問底,淡淡地說了句。
“我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這兒距離房門有一段距離,他們又刻意壓低了聲量,就算屋內的余裊裊豎起耳朵偷聽,也聽不到他們說了些什么。
蕭倦轉身走上臺階,拉開房門。
屋內的余裊裊探出小腦袋。
她看到了獨自站在院里的韋寥。
韋寥恰好也在看她。
那眼神太過復雜,讓余裊裊有了種他很想開口說點什么的感覺。
沒等她細想,房門就被蕭倦重新關上。
這次被關在外面的,只有韋寥一個人。
他靜靜地看著緊閉的房門,有暖黃的光從門縫里泄露出來。
可惜的是,那些光永遠都照不到他身上。
房間內,余裊裊拉著蕭倦的衣袖,急切地解釋道。
“你要相信我啊,那些藥引啊絕癥啊之類的話,都是我瞎編的”
蕭倦“我相信你。”
余裊裊松了口氣,幸好蕭倦沒有韋寥那么強的腦補能力,他還是很講事實依據的。
這口氣剛吐出去,她就緊接著聽到蕭倦問道。
“你讓韋寥從我身上踩過去的話,總不是瞎編的吧”
余裊裊呼吸一窒。
差點把這茬兒給忘了。
她訕笑兩聲“我那是故意嚇唬韋寥呢,你這么厲害,韋寥怎么可能從你身上踩過去呢腿都給他打折了”
說完她就拉著蕭倦在桌邊坐下,用沒受傷的那只手給他倒茶,并尋找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白天去哪兒了怎么也不帶上我”
蕭倦從她手里接過茶壺“我剛才不是說過了么我去見了護城都尉和涼州郡守。”
“結果如何他們說什么了沒”
蕭倦倒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推到余裊裊面前,順口應道。
“他們什么都沒說。”
余裊裊嘆氣“那你豈不是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