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場時,凌放和祁天盛那一場,用過的回馬槍。
他怎么也會
對了,他們是一個部門的。
凌放那場,也是一槍定生死,祁天盛就是敗在這一記回馬槍上
看著槍出一點如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刺來,荊義軒慌了,這個角度和速度,根本沒有辦法擋住。
“金身”荊義軒當機立斷,放出了金身。
只要破了這一記回馬槍,他的重盾壓下去,沈懷州依舊會死
只不過當荊義軒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用金身頂掉回馬槍,強行把沈懷州帶走時,那一記回馬槍卻直接虛晃一下,穿透了荊義軒的身體不是被金身擋住,也不是一桿槍真的穿透他的身體,而是像小孩子用的光劍,對他的身體射出平平無奇一道沒有傷害值的攻擊。
根本沒有感覺到被攻擊的感覺,仿佛無事發生。
就連手中的盾壓下去了,荊義軒也沒有感覺到任何實感,就像壓到了空氣那樣。
不是像,就是空氣
荊義軒大感不妙,沒等他回過神來,耳邊“嗖嗖”兩聲,兩把飛的貼著腦袋飛過去,有一邊的耳朵被割下來,頰邊瞬間鮮血淋漓。
本該被重盾壓住的沈懷州卻不知何時出現在荊義軒身后。
手中捏著幾把飛刀,臉上表情無喜無悲,他只是語氣平淡地陳述著一個事實:“你沒有金身了。”
是的,荊義軒身上的金色皮膚正在褪去,正在變成了正常的皮膚。
這意味著,接下去的攻擊,每一記都可以對荊義軒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荊義軒意識到被騙了,大感惱怒。
剛剛那個根本不是真正的沈懷州,那一記漂亮的回馬槍,也不是真的。
是幻術。
此時的荊義軒已經知道沈懷州的神通是什么,但已經晚了。
上一場楊若雨和姜立的比賽他就提醒自己不要輕敵,怎么也犯了同樣的錯誤
荊義軒提盾,對著沈懷州沖上去,可此時的沈懷州不再和他正面交手,而是采用了放風箏的打法。
荊義軒追,他就跑。時不時還回頭放幾把飛刀,飛刀亂射出去,有的目標是頭,有的目標是腿,同時攻擊荊義軒身上不同的地方。
荊義軒的盾能抵擋住只攻一點的長槍,卻不能完全防住全面開花的飛刀,不多時,荊義軒身上就插了五六把飛刀。
而他連沈懷州的一根毛都摸不著。
跑了幾圈,荊義軒就被沈懷州的飛刀磨死了。
“幻術”唐元驍喃喃道。
剛才沈懷州沒有催眠在場的人,所以只有荊義軒一個人中了幻術。場外的人看得很明白,荊義軒忽然就像發瘋了一樣,忽然高高躍起,又忽然放出了金身,對著空氣斗智斗勇。
這種情況應該就是被魘住了。
太可怕了。
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妹妹,此時的唐元驍也回過味來了。
他咬牙切齒道:“沈懷州這小子,藏得可真夠深的啊上一場和綿羊太子用的也是幻術但他為了偽裝陰山派的人,隱藏真正的神通,就把所有人都催眠了。這次是決賽,所以他就不用管什么虛假真實了。”
“嗯。”謝青靈予以肯定地點頭,“你分析得沒錯。”
嗯,還他媽的嗯。
分析得不錯個大頭鬼啊
你們未來城的人是魔鬼嗎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情嗎
好好一場比賽,還玩戰術,心真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