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小芒臉上已經沒有那種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表情了她試過,對謝青靈不起作用,既然如此,那就省了這份功夫。
向來只有她玩弄別人的份兒,小芒還從未想過有一天,她居然也會落到別人手中。
還是這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境地。
也就是藥奴兒都沒有了,如今的她孤立無援。如果是以前,哪兒能讓他們上到這兒來撒野
小芒閉上了眼睛,露出一抹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笑來。
也好。
這種感覺,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絕望。
“你們感情可真好呀上了山居然還想著替同伴解除詛咒。可惜你們回不去了,我錯過了飯點,不回家,爸爸媽媽等不到我,就會來找我。你們都跑不掉了。”小芒閉著眼說道,似乎已經懶得再看謝青靈一眼。
“廢什么話快說”謝青靈可不受她的威脅和恐嚇。
小芒冷冷一哼,然后說“隨便你怎么處置我,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此時的小芒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剛剛被放倒時,她還是迷茫的,柔弱的,滿眼都是恐懼。可現在,一下子變得堅定起來,看上去就是死也不怕了。
不對啊。
像小芒這種戰斗力不強、更適合在后方打配合而且年紀也不大的人,哪兒來這么堅韌的心性,連死也不怕
不,她明明是怕的。
剛剛謝青靈扣住她肩膀的時候,她明明怕得身體都在顫抖。
不管她是什么人,年紀不大是事實。
形形色色的人類當中,年紀小的孩子和女人最好騙了。
那如果這兩者結合起來呢
謝青靈抿一下唇,用刀背拍了拍小芒的臉頰,說道“小白兔,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在打什么主意。”
不等小芒反應,謝青靈自顧自地說“你知道死在我手上的兔子有多少只嗎沒有上千,也有七八百了。”
小芒聽了,果然睜開眼睛,震驚看向她這個看上去不聲不響很低調的女人,難道是個虐兔狂魔
謝青靈繼續道“我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學會了用安樂死。安樂死就是給兔子注射12毫升的空氣,空氣進入血脈之后就會造成空氣栓塞,心力衰竭,最終致死。”
“其實這個安樂死一點都不安樂,死之前很痛苦。你如果喜歡,我可以讓你嘗試一下。”
她以一種十分平緩的口吻說出來這些話,小芒的眼眸驟然瞪大,眼前仿佛是什么恐怖的畫面。
然而,這還沒完。
“最常規的電擊,棒擊,我就不多說了。”謝青靈說,“如果你真是一只兔子的話,我多給你注射點醋,就能讓你腎衰竭導致死亡。但我不知道你和我之前殺死的兔子有沒有區別,如果我采取這個方法,我會給你多灌點醋,直到你的肚皮鼓起來,懷了孕那樣。”
“啊啊啊你、你變態”小芒忍不住尖叫。
“你真的很可愛,我可以多給你一點耐心。如果這都還沒死的話,我還可以用最后一種辦法殺死你,保管你哼都不哼。”
謝青靈俯下身來,用一種只有她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會按住你后頸腦下的第二或者第三節脊椎,一只手按住你的頭,用力拉開,讓你的脊椎骨脫位錯開。在把脊椎往后拉的同時,還能把你的小腦干抽出來,這樣你一定會死,而且會死得很干脆。但這種死法太干脆了,所以要排在最后面。”
小芒剛剛平靜下去的臉再次浮現出驚恐之色,本來在地上躺平的她艱難挪動身體,想要逃跑,想要離這個女人更遠一點。
她不想死在她的手上
這個女人和變態有什么區別
只是,小芒的掙扎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