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男人被嚇到了,他們中的一個退后一步,另一個則向前一步,試圖控制住她,避免她繼續傷害自己的同伴。
然后,那個上前一步的男人直接飛了出去,撞飛好幾個人跟桌子,最終扎入不遠處的人堆里。
轉身想跑的另一個男人也沒幸免于難,在他未曾跑出多遠之時,他的臉上已經出現一個拳頭印,之后,也直接仰躺倒在地上。
大部分人都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他們僅僅從最終站在女人身旁,那名陌生的亞裔男人緊握的拳頭中,看出來,這回那幫人終于踢到了非常硬的鐵板。
“原來如此,這就叫憤怒啊。”
言峰綺禮笑了,他一拳朝著跪在地上試圖爬起,之前被女人攻擊過的男人的腦袋上砸去。
原來憤怒的滋味,也可以如此暢快。
他們相識的那一天,將盤踞在當地酒吧的小型afia團體成員打得頭破血流。
之后,他帶她在警察趕到之前離開了現場。
但被afia記住臉不是好事,他討厭麻煩。于是他通過圣堂教會的關系處理了后續,對圣堂教會來說,這些只是一些動動手指就能解決的小事。
于是一直在當地為威作福多年,警察從來視而不見的那些混混,突然入了什么上邊大人物的眼,被警方出動大量人手圍剿抓捕,大部分都進了局子。哪怕是他們之中最遲鈍的,也明白了他們這回真的踢到了不該碰的鐵榔頭。
被他帶回去的女人睡著了,言峰綺禮卻交握著雙手,陷入思考。
他花了一晚上的時間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女人竟然沒有說錯,原來他一直以來都在憤怒。
憤怒跟憤怒不一樣,也有這樣安靜又無聲無息的憤怒。
他習慣于聽從他人,被他人安排,無論是聽從圣堂教會,還是聽從遠坂時臣,對他來說并無不同,按道理講,他不該感到憤怒,他的人生難道不是一向如此
但是這一次,唯有這一次,被他們安排得妥帖得當,甚至應該感謝對方的自己的的確確感到了沉悶與不快。
他推測,這源于雙方不約而同的忽略了他的個人意志。哪怕,他自身沒有什么自我存在一般,這種行為還是讓他感到了冒犯。
不,一個拒絕繼承家業,不遠萬里跑到另一個國家成為學者的天生格斗家,又怎么可能完全沒有自我意志。他討厭不曾改變也毫無挑戰,一帆風順的平淡枯燥的人生,他渴望變化。
新奇的感覺。他有些好奇與激動,為這與眾不同的變化。
這個女人為他帶來了一個謎,現在,他想解開這個謎。
他想,那一定會相當有趣。,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