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啦好啦,他說話就是那個樣子,中森你別放在心上,”目暮警官趕緊打著圓場,“松田,之前警視長讓你交的報告寫完了嗎”
松田陣平僵了僵身體,不怎么外露情感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好麻煩”的情緒,煩躁又不情不愿地老實應了聲,起身離開。
等下屬離開,目暮警官接著問“之前的鞋子找鑒實人員檢測過dna了嗎”
“送是送過去了,但一只淋過雨,一只被路邊醉漢的罐裝啤酒澆了,能提取出來的概率很低,”中森銀三嘆了口氣,“而且如果對方沒有犯罪記錄,那么指紋以及dna就不會記錄在局里,東京有那么多人口,不盡量縮小范圍的話,絕對無法一個個對比過來。”
兩位警官也算認識多年,目暮十三知道對方在執著于什么,“那個怪盜1412號銷聲匿跡五年,外頭都傳他很有可能已經死了,而且這次的辛迪瑞拉明顯就是名女性,難道你認為1412號消失那么些年是去做了個變性手術”
他開了個玩笑,但中森銀三很嚴肅,“同樣擁有精妙的魔術逃脫技巧、神秘淡定的處事,以至于不傷害人的底線原則,我不相信他們之間沒有某種聯系,沿著辛迪瑞拉這條線,或許就能找到怪盜基德”
知道他心意已決,目暮警官也沒多言,拍拍他的肩膀,轉頭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等回到搜查一課的辦公室,松田陣平才想起自己剛剛忘記說了,因為先前沒想過這只鞋子會成為證物,大家以為就是哪個熱心市民幫忙把犯人打下來的,他撿起時就沒戴手套,在現場問了一圈沒人認領,這些天放在辦公室里,不知道多少人經過好奇地拿起放下。
如此混雜的指紋,而且大冬天的即便有汗液也已蒸發,拿去檢測估計也查不出什么吧。
算了,這本來就和他無關,而且外頭有關怪盜“辛迪瑞拉”的傳聞說得煞有其事,什么時候抓個貓勸個架都能成怪盜了,含金量未免太低。
多年過去,松田陣平還是一心撲在拆彈和拳擊上,對怪盜并無興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對著空白的報告書半天憋不出一個字,決定還是采取在警校時最常用的辦法。
“伊達班長,你以前的案件報告書還留著嗎,借我參考一下唄。”
過去也不會直接抄作業,畢竟最后是要考試的,但有時候要自主選題寫論文,反正選題不同,他們就會借鑒一下別人的寫法,這個“別人”大多是成績常年第一第二的降谷零和伊達航。
伊達航很爽快地翻找后遞過去,“看在你剛來搜查一課沒多久,以后要學著自己寫報告啊。”
“這種東西我不擅長啦,跟小學生的值日日記一樣,死板又冗長,就不能像拆卸一樣高效簡單么。”松田陣平吐槽。
伊達航“對了,讓你幫忙帶的花給萩原了嗎那天臨時有事去跟監了,真是對他感到抱歉。”
“hagi他又不是在意這個的人,說到這個,”松田陣平回想起那天墓碑前的情景,“今年又有哦,莫名多出來的兩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