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小林夕也沒認為能如此輕易讓對方主動脫掉夾克,所以這只是計劃a而已,單純為計劃b作掩飾鋪墊。
掃了眼混入“暴雨”,此刻貼在在場來賓們身上的輕薄魔術卡片,她點了點頭。
“阿嚏”小林夕的羽絨服寄存在門口衣柜里,身上這件厚絨衛衣也濕透了,她邊擰著馬尾辮的水邊問降谷零有沒有干毛巾借她擦一擦。
后者想了想,給了她一把小鑰匙,“這是員工洗手間的鑰匙,里面有干毛巾和換洗的制服,你可以暫時先換上。”然后指了下方向。
小林夕道謝后一溜煙跑走了,到了預告的十點也沒回來。
替她看包的松田陣平“好慢。”
和女朋友同居幾年的伊達航拍他肩膀,“女生換衣服過程比我們繁瑣很多,松田你這樣說話以后是交不到女朋友的哦。”
十點鐘一到,搜查二課所有警員都凝氣提神,忽然聽見一陣由遠到近的馬蹄和車輪滾動的聲音。
隨著數團白煙冒起,有人指著一個方向驚呼,“辛迪瑞拉”
煙霧散去,與傳聞外貌裝扮相符的年輕女性輕盈地坐在幾米高的玻璃酒柜上,甚至增添了很多以前沒有的配飾,一淺藍一透明的水晶鞋稍稍翹起。
她指尖抹了把酒柜頂部,深以為然地點頭,開口第一句話“還好事先沖洗過,不然肯定很多積灰。”
“”這是重點嗎
“女士先生們晚上好,歡迎各位來到我的出道首秀舞會,”怪盜辛迪瑞拉雙手微微拎起裙擺,做了個優雅的屈膝禮,“嗯不過都說是舞會了,怎么能沒點音樂呢”
她拍了兩下手掌,酒吧一角擺放的老式唱片機便自動接上音樂,是耳熟能詳的一首華爾茲舞曲,春之聲圓舞曲。
中森警官反應過來,留一隊人守著酒,“把辛迪瑞拉抓住”
一群警員涌入,爭先恐后地想要翻進工作臺往玻璃柜上爬,把降谷零擠得連個落腳的地都沒有。
這時,他聽見上方傳來這位女怪盜不慌不忙的喃喃“好像還少了什么對了,音樂有了,怎么能沒人跳舞呢”
她打了個清脆的響指,所有人,或者說是所有人的外套都瞬間像充氣氣球那樣鼓脹起來,從每個人的身上、臂彎上脫落,慢慢地真的吹成了一個人形氣球,且外形有男有女。
他們被黏著自己的氣球人一拽,再被地面上沒干的水漬一滑,整個人都呲溜出去幾米,到了音樂重點部分還會轉圈圈,仿佛真的在和舞伴起舞。
“看,怕你們找不到舞伴還給搭配了,我是不是很貼心呀,中森警官”辛迪瑞拉笑瞇瞇地雙手托腮欣賞表演,說出來的話十分欠揍。
連降谷零的夾克都被“舞伴”奪走,邊掙扎邊想把里面的u盤奪回來。
奈何地面實在太滑,他和氣球人搏斗了一會兒,一抬頭,驀地和等得不耐煩進來找人的伏特加對視了。
波本在組織臥底幾年都沒見過伏特加除了全身黑之外的搭配,眼下猝不及防地見證了對方外套和帽子都被氣球人野蠻搶走的樣子,比自己還要狼狽。
公安臥底震驚之余實在很想發笑,因為從來沒見過組織的人被這樣捉弄,而且伏特加怒氣勃勃又生無可戀的表情真的好令臥底減壓,甚至暫時消減了u盤會被發現的恐懼。
就他們這半斤八兩的情況,誰還有余力查他u盤
所以降谷零從伏特加身邊滑過時還問了一句“舞跳得不錯,琴酒呢”
不是說一起來的嗎琴酒怎么不也進來太可惜了
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