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擺擺手,上次的煙霧彈核心基本研究得差不多了,理論他明白了個七七八八,但日本現有的技術完全不足以制造或重新組裝。不過他本來就只是自娛自樂,拆開搞懂后就滿足了,也不準備上報之類的。
聽了這話,伊達航大笑一聲,攬住他的肩膀,“那你估計沒機會知道了,高木剛才給我發消息說又有案子了,大概這幾天連飯都來不及吃吧。”
松田陣平
這個鎮子果然不一般。
而再一次收到怪盜辛迪瑞拉預告函的中森警官還沒開心幾秒,就被濕透還沾了點泥的信封糊了一手,“”
打開后,連砰地一聲出現的玫瑰花都是蔫的,扁平的花苞和變深的花瓣似乎在說它走得一點也不安詳。
中森警官顫抖著手抽出那張最重要的紙條,除了“明晚”“埃菲爾鐵塔”“龍”幾個關鍵詞勉強能看清之外,其他的墨跡全部染成了一團。
哪怕是謎語或缺胳膊少腿他們都能盡力猜,這都看不出原型了
難道辛迪瑞拉要去法國巴黎,邊欣賞埃菲爾鐵塔的美景,邊在一旁的塞納河里捉龍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就算真是這樣他們都來不及簽護照趕過去,那邊也不是日本警方的管轄范圍。
中森警官拍案而起“快,立刻登報,讓怪盜辛迪瑞拉重新送一份沒有污損的預告函過來”
不得不說這位追捕怪盜基德多年的警部反應非常快,只可惜他算錯了一點。
那就是小林夕正在排球部一起經歷封閉式
集訓,不僅要陪練、登記、后勤,還得負責做飯,忙得根本沒有時間看報紙或網絡新聞,其他隊員就更沒可能了。
而這一切的源頭,正為終于完成了任務而感到慶幸,毛團子蹲在河邊堤岸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啾”
預告當晚七點,小林夕發揮超常的演技說自己有點累想早點睡覺,讓大家也盡早休息。
然后趁著所有人在餐廳洗碗收拾的時候,從房間的窗戶輕輕鉆了出去,順著她白天提前規劃好的偷溜路線躡手躡腳地蹲在地上往前挪,快速翻墻出去。
整個過程都沒人察覺,小林夕聽著宿舍里同往日一般的歡笑吵鬧聲,安心地變裝成怪盜辛迪瑞拉,穿梭在居住區街道的屋檐間。
趕往東京塔的途中還為她這次預告函寫得挺有水平而暗自興奮,畢竟她也不是米花謎語人,把預告函寫得有逼格這件事對她來說有點難度。
不過如果工藤新一在估計很快就能看懂,東京塔被稱作日本的“埃菲爾鐵塔”,而日本男孩節會掛鯉魚旗的習俗最初來源于華夏“鯉魚躍龍門”這個傳說故事。
啊啊,要是金手指別那么湊巧挑中集訓這幾天完成任務就好了,她還能去現場踩點布置,不像現在這樣分神乏術,得臨時抱佛腳、隨機應變。
不知道這次中森警官安排了多少警力呢
答案是沒有。
當辛迪瑞拉坐在某棟樓的天臺上,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把東京塔周圍的人流看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找不到警員們,塔內除了開放到晚上十一點的大瞭望臺和特別瞭望臺有一些游客,好像也沒疑似警員的人影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