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迪瑞拉的表情此刻就宛如那張經典永流傳的表情包讓我看看是誰家房子塌了原來是我家jg
她眼淚幾乎都要流下來,為什么只是兼職怪盜時路過吃個瓜都能吃到自己身上。
辛迪瑞拉此刻只關心一個問題房子燒了,里面沒死人吧
趕緊上網搜索有關報道,看到女租戶在前天半夜別墅起火時便及時察覺逃出、只是房子燒了人沒事,她心里的石頭稍微落了些。
房子沒了還能建,人死不能復生,人命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最重要的。
收起手機,她冷笑一聲,正準備暗中調查為自家房產報仇時,另一邊的巷子里爆發出了一男一女的爭執聲,好像是這起火災的相關人員。
辛迪瑞拉連忙過去扒拉在墻頭,卻看到不止兩人,伊達航和松田陣平這對同期居然也在。
他們倆顯然是以保護的姿態站在女方身邊,用凌厲審視的目光瞪著對面戴著眼鏡,看著斯文有禮的削瘦陌生男人。
女方辛迪瑞拉也認識,是這幢起火別墅的租戶星野金純小姐,后者這會兒依舊穿著睡衣,外面披著消防人員給的毯子,攥緊拳頭憤怒地質問“二叔,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放火燒了這幢別墅,就是為了偷走爺爺給我留下的鯉魚旗”
松田陣平在旁邊一針見血地補充“順便還想要你的命。”
本次縱火案嫌疑人的削瘦中年男面對三人,笑著用食指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架,攤手道“小純你想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爸給你的什么鯉魚旗,我都這把年紀了,難道還想著過男孩節玩”
“二叔知道你因為意外失火很傷心,但不能遷怒于我啊,一面鯉魚旗而已,至于大動干戈讓那么多警官陪你浪費時間”男人無所畏懼地推卸責任,說著非常傷人的話,“況且你一個女孩子,有鯉魚旗又不能掛出來,沒了就沒了,別鬧啊。”
“你你肯定是知道那里面有爺爺傳給我的東西,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小純,都說了我都沒見過鯉魚旗,你們不是已經搜查過我家了嗎”男人有恃無恐的模樣,任誰都看得出他絕對把東西藏到了一個自認為無法被找到的地方。
雙方對峙時,伊達航邊護著星野小姐邊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松田陣平則是雙手插兜,眼尖地瞥見了嫌疑人身體上的疑點。
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拽至三人面前,散漫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你的手指怎么了。”
男人的右手大拇指指腹位置似乎沾到了腐蝕性的液體而破損,雖然被創口貼遮蓋,但還是有隱隱血絲滲出。
伊達航無縫配合反問“請問你的手怎么受傷的”可以去化驗一下,和在現場發現的液體殘余物進行對比。
而松田陣平因為之前經歷了某件事后,有段時間熱衷于研究,所以已經判斷出將男人手弄傷的腐蝕性液體和現場殘余物就是同一種。
只是看到對方還想要狡辯的神情就感到可笑又丑陋,他緩緩加重手上力道,嗤笑一聲嘲諷,“我知道了,大叔你不過男孩節不玩鯉魚旗,玩火才覺得刺激是吧”
壓迫感鋪天蓋地涌來,饒是男人再臉皮厚理直氣壯,這會兒狡辯的話也有些說不出來。
辛迪瑞拉趴在墻頭,由于離得很近,她能清楚地看到松田陣平身上皺巴巴的襯衫袖口挽至手肘,打歪了的領帶末梢塞進胸前口袋,下巴的胡茬也冒出來了點,眼下有疲憊的淡青眼圈,嗓音和平時比略顯低啞。
一算時間,如果他從接下這起縱火案起就沒休息過,那已經快兩天沒合眼了。
辛迪瑞拉知道警察的工作強度很大,卻也佩服看起來暴躁狠厲的卷毛警官如今能好好控制自己的脾氣。
畢竟換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兩天沒睡覺,暴躁進度條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眼前站著一個基本能確定是嫌疑人的家伙還跟你逼逼賴賴滿口屁話她很難保證能控制住自己不一拳揍對方臉上。
但是。辛迪瑞拉不住瞄著松田陣平那張池面臉,以及下方解開幾顆扣子后露出突起的喉結,忽覺對方這樣稍顯頹意可依舊淡然諷刺并強勢壓制的模樣,真的讓她有點移不開視線,甚至喉間發干。
咳,有點性感。
等等
辛迪瑞拉強制自己的目光從警官先生身上移開,偷偷跳下墻縮在角落里,翻開那面鯉魚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