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被她的神情一震,以為是什么很機密的事情,從善如流地微微俯身,一邊肩膀矮了矮,側耳等待回答,一下將原本就縮小的身高差減至接近于零。
唯有握著藥盒的那只手還高高舉著,像是怕被小林夕使詐忽然搶走,幼稚極了。
見狀,小林夕也湊過去,象征性地抬手遮住口型,站在一步之外并沒有貼得很近,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松田警官猜得沒錯,我確實受傷了,因為我今天痛經啊。”
流那么多血可不是相當于受傷嘛。
小林夕除了有一點點不好意思外也沒太大的情緒波動,她心智上也二十多歲了,并沒有這方面的羞恥,覺得不就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嗎,嘴上說一句也沒什么。
她正為自己找了個好理由感到慶幸,上半身才退回去,就看到松田陣平耳根紅了。
不僅僅耳根紅了,那張墨鏡下的俊臉也有被蔓延到的跡象。
“哇哦。”小林夕脫口而出一聲感嘆,繞過去想看正臉,對方卻一下撇過去不準她看,墨鏡下的眼神有些閃躲。
這就不好意思了她聞著西裝外套上淡淡的煙味,和今天打得莫名整齊的領帶,以為卷毛警官會是更加混不吝的類型。
沒料到比她想的要更純情點好可愛。
松田陣平的嘴唇動了動,貌似想說什么,卻燥的喉嚨卡主了,最后只有一聲掩飾意味的清咳。
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一開始的耳根紅并不是因為那句話的內容。
小林夕清脆的嗓音在耳邊聽起來莫名軟軟的,尾音上揚帶著笑,像一把小刷子,在聽者心上輕飄飄地拂著。
掃的不是灰塵,是越掃越烈的癢意。
說話間呼出的熱氣傳到至耳垂時其實散得只剩下一點可有可無的溫度,但對他來說卻炙熱得燙人,如同星星火苗燃起烈焰,一下燒紅了耳根。
不過當意識到小林夕說了什么后,松田陣平臉上的熱度混淆在一起,讓他自己都分辨不清到底是因為什么。
小林夕杏眼彎彎地伸出手攤開掌心,“這下松田警官能把藥還我了吧”
松田陣平大腦還沒反應過來,高舉著的手就不自覺地垂下來,手掌搭了上去,和方才那幼稚不還的表現比起來簡直可以稱一句乖巧。
好像乖乖執行“伸手”指令的警犬啊
小林夕情不自禁地抬手覆上了那令她覬覦許久的小卷毛,以上輩子狗咖專業戶的手法揉了揉,嘴上念著“好乖。”
幾秒后,當她發覺自己干了什么、說了什么,“”
完蛋一不小心暴露內心真實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