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夕“打穿就打穿,你干嘛裝神弄鬼地嚇人”
牛島若利誠實道“我坐在墻上找球掉在哪里,想明早過來打擾撿球。”
小林夕想聽下文,就見對方停住閉嘴了,也回看著她。
這擠牙膏似的交流也太費勁兒了,就算我知道你沒惡意也有點火大,就不能多給自己解釋兩句么難怪宮城對你怨念深的人那么多
她深吸一口氣,“不是說坐墻上嗎,為什么現在你站在我家院子里”
“剛才這顆球被打了回來,”牛島目光移向原本只破了一個洞、如今坍塌出能過人縫隙的墻角,“把我坐的地方打成這樣了。”
要不是他反應快躲過去,大概現在都站不起來了。
小林夕
所以這墻其實是我打塌的么
牛島打量著這兩個女生、一個小孩,以為屋里還有別人,問“請問這球是誰打回來的有興趣來我們白鳥澤嗎”
距離那么遠都能有這種爆發力和精準度,至少在發球這點而言,他認為對方實力是在自己之上的。
小林夕沒想到自己有天能和及川徹一個待遇,撫平了外套上的音駒圖案,“不好意思婉拒了啊,我有隊伍了,而且你們也不收女生。”
大半夜的她也不想在這兒喂蚊子,擺擺手,“行了,以后別在院子里練球,要練也別盯著這面墻霍霍。”
既然鬼宅的謎底解決了,那她可要抓緊喊人來改造一下房屋結構,把房子洗白租售出去啊
牛島若利還沒理解為什么是這位女生來回絕,柯南從她身后探出頭,“哥哥,你經常在院子里打球嗎就這一個排球被打進來了”
這也有些過分湊巧了吧。
“有空的話每天都練習,有幾個掉到院子里,我去隔壁敲門沒人應。”然后只能去買新的。
“十年前也是你在練球”畢竟據蔬菜店老板娘說,這鬼宅傳聞最早能追溯到十年前,可面前的高中生十年前才八歲,應該沒有力氣把球打到前院去。
牛島若利愣了愣,“十年前的話,應該是我父親。”是個退役的前排球選手,現教練。
柯南的疑惑被徹底解開,而小林夕聽這院子里還散布著幾個排球,不由捏了捏眉心,“你明早再來找吧,趕緊回自己家睡覺去,別大半夜打球了”
對方看著很有氣勢,但在品性方面就是個好學生,老實地應了一聲,有些憨憨地從那個狹窄的縫隙里勉強鉆了回去。
然后在隔壁開口,“白鳥澤也有女排,如果你愿意”
小林夕一下從兜里掏出名片,塞過去打斷他的話,“如果有打練習賽交流的意愿請撥打我們教練的電話,音駒非常歡迎,謝謝咨詢,再見”
說完拉著小蘭柯南溜得飛快,她明天還要起大早趕回去集合呢,可不想再浪費睡眠時間了。
只留下牛島若利在墻對面捏著名片,借今晚并不明亮的月光看清了上面“音駒高校男子排球部”的字樣。
“”
白鳥澤男排隊是不收女生,可為什么音駒男排隊能有女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