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飪真人秀節目因殺人案被迫中斷,選手們分不出個勝負來,拎著安慰獎的大米遺憾回家。
由于是不可抗力的關系,一到假期,阿笠博士還是如約帶著少年偵探團去山上露營了。
盡管沒能獲得前三名,但這根本影響不了三小只的自信。
“要不是后面出事了,我們絕對能得第一名”元太非常惋惜,十萬日元,能買好多碗鰻魚飯了。
他們坐在博士的金色甲殼蟲車上,平穩駛向露營地的山腳,后座塞了五個小孩,倒不算很擁擠。
“是嘛,”小林夕在副駕駛幫忙辨認地圖,聞言轉頭,“哪組是你們做的”
畢竟組別號碼都是貼在餐盤底下的,少年組的點心至少都很有辨識度,兒童組的便當可以說是千篇一律,尤其是分裝之后,每組看上去都相差不多。
“當然是、是”元太撓撓頭,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向步美光彥,“我們是哪組啊”
三小只滿腔的自信,卻連自己的作品都認不出來,最后還得去求助偵探團僅剩的倆聰明人。
江戶川柯南耷拉著眼皮呵呵一笑,灰原哀把茶色短發盤在腦后,本不想自找麻煩,隨便說一句不記得了,他們都是會信的。
可看著步美期待的目光、博士在后視鏡上映出的眼神,以及小林夕看不出情緒的笑臉,她雙臂環腰,用優越的記憶力描述作品被端上來的情景。
冷淡小女孩的用詞簡短卻精準,讓所有人一瞬間就回憶起了當時畫面雖然做的飯菜只能勉強算是中游水平。
步美毫不吝嗇夸獎“小哀你好厲害”
前排的小林夕迅速捕捉到稱呼的變化,她記得上回在米花電視臺,對方還是喊“灰原同學”的吧
才過去幾天就喊“小哀”了,中間到底塞了多少劇情
不過。她從車側后視鏡瞄著灰原哀嘴角淺到幾乎看不出來的笑容,果然缺愛的人就是需要活潑的小孩子來救贖,就連身上那種淡漠警惕的氣息都消散了不少。
光彥“如果小蘭姐姐和園子姐姐也能來就好了。”
“沒辦法啊,”小林夕邊給阿笠博士指路,邊嘆口氣,“誰叫帝丹高中有突擊測試,而且你們要是約在下周的話我也出不來,馬上就要全國預選賽了,排球部周末有訓練呢。”
步美很老成地嘆息“當高中生好痛苦,新一哥哥一定是受不了考試所以才逃課去當偵探的。”
柯南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偏偏另外倆小男孩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十分贊同“對啊,我覺得推理探案比學習考試簡單多了。”
因為基本都是我在推理啊
小偵探接收到灰原哀調侃的視線,無語地一抹嘴,正要為自己辯解,前排的小林夕便開口發言。
“小蘭也擔心工藤畢不了業呢,太久沒學高中知識,回來肯定趕不上進度,”她拉長語調,說得很夸張,“說不定要從小學重新開始學習呢。”
正回到小學重新學起的工藤新一
他心里有些犯怵,想著對方不會知道些什么,在這里暗示吧可他應該沒有在小林夕面前露出過破綻啊。
而灰原哀緩慢抬頭,深深地看了前座的女生一眼,陷入沉思。
車輛停在山腳,根據景區的游玩路線,從山腳到露營地大概需要登山兩個多小時,還得背著露營工具。
小孩子雖然也喜歡爬山,但顯然對露營更迫不及待些,一想到要先走那么遠的山路,不免有點沒耐心。
為了活動方便,小林夕穿著排球部的運動服原地簡單熱了個身,然后蹲在他們面前豎起食指,眨眨眼道“其實我在露營地有一幢特別漂亮,很適合晚上躺著看星星的小木屋哦。”
“我提前準備好了驚喜,我們白天去采蘑菇,在露營地煮蘑菇湯喝,晚上在小木屋里看著星空過夜,”她哄起小孩來很有一套,“可以釣魚、玩望遠鏡、桌游、看電影,然后吃一頓燒烤唉不過去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哦。”
三小只立刻被激勵了,興致滿滿地唱著“燒烤之歌”登上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臺階,還向其他人招手,“快點,不要落后了哦”
最缺乏運動量的阿笠博士苦笑著走在最后頭,“別催別催,這就來了。”
走了約莫二十分鐘,只零星碰到幾個游客,阿笠博士擦著汗表示奇怪“這里平日周末人都很多的,今天怎么那么少”
小林夕看著一路貼在圍欄上的警方提醒,念道“最近山中有游客失聯,各位游客請勿獨自出行,不要前往森林深處。是不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