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音樂劇本就不是很感興趣,比起舞臺上的表演,更傾向于觀察周圍人的反應。
小林夕整場劇看下來要么面無表情,要么緊張不已,恨不得眼睛都不眨,哪怕小蘭和葉她們感性的人看到劇情在偷偷抹眼淚了,她也無動于衷。
怎么現在看著宣傳手冊突然變激動了,這玩意兒還帶延遲的
回到服部家時,去見委托人的毛利小五郎還沒回來,小蘭打電話去問了幾句,光聽到另一頭的醉漢暈乎乎地在說胡話,壓根沒說清委托人的事由。
耳朵貼在手機背面蹭聽的江戶川柯南無語,醫生都說了酒精肝不能喝酒,這大叔還要不要命啊
服部平次從桌子對面探過身來,語氣隱含期待,“怎么樣,大叔自己能回來嗎,要不要讓我老爸叫人去接他”
想起上次坐著警車當街游行的記憶,新蘭這對青梅竹馬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沉睡的小五郎”如今名氣變大了,要是來這一遭,感覺明天就能傳出“名偵探酒醉后鬧事被捕”的新聞。
趁他們在客廳里聊天,小林夕躲進洗手間門,心靈感應把山雀飯團喊來。
傳回來模糊的心靈感應,大致意思是在飛了在飛了,在路上。
小林夕
哦對,她現在在大阪
深夜,她再一次躲進浴室,把窗戶打開一絲縫隙,讓毛茸茸的小肥啾擠進來,“啾”
雖然查了下資料,說山雀的時速能有四百多公里,從東京飛到大阪只用一個多小時,可看著拳頭大小的小鳥就覺得它飛那么遠好累。
讓小動物半夜替她加班加點送東西,自己果然有資本家的潛質。
小林夕吐槽著,食指把盛著清水的瓶蓋和一小塊面包渣推過去,在小團子雀躍吃夜宵的時候最后檢查一遍預告函的內容。
不過這次的行動地點是在大阪地界,還有必要送到中森警官手里嗎這也不是他的管轄區域。
她還心疼飯團要來回飛呢,琢磨著反正金手指要求的只是把預告函送到警方手中,卻沒指定人選,那大阪的警察當然同樣可以。
說不定沒中森警官那般“經驗豐富”,任務難度能降低許多。
大阪的警察有哪些她不清楚,但這個家里不正好有一位么
讓飯團直接把預告函丟進外面的放晨報的信箱,小林夕打了個哈欠,回屋睡覺去了。
距離上回怪盜基德和怪盜辛迪瑞拉同時看上一件藝術品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月,期間門前者依舊十分勞模地盜竊寶石,后者則完全沒有要與之競爭的關系,很佛系地沒半點消息。
不過聯系女怪盜這幾年的行動次數也知道,她保質不保量,發預告函的時間門純屬隨機。
而中森警官近來和老對手打得火熱,因此并沒有那種無所事事的空虛焦慮感盡管每次抓捕計劃都失敗。
這天他照常來警視廳上班,在辦公桌前坐下時忽然收到一條消息,驚得他連同椅子一塊兒往后倒在地上。
聽到里頭動靜的警員聞聲尋來,“警部”
“辛迪瑞拉給大阪警方發預告函的消息,是真的嗎”
“這個”
按理來說,自己管轄的范圍內能少一個大麻煩,是叫人松一口氣的好事。
可中森警官不這么想,他揣摩著怪盜的心理,認為對方一定是覺得在東京沒有挑戰性,所以才轉戰大阪。
這不就相當于在說看不上他的搜查二課,沒有大阪警察厲害嗎
一想到如果是怪盜基德厭倦了把他當做對手,“移情別戀”
僅是想一想這種可能,四十來歲的警部頓時快炸了,有種談戀愛被渣男劈腿的感覺
呃,也不準確,畢竟他追著兩個怪盜,真的比作戀愛的話,那他也挺渣的。